在这种情况下,柳芽儿怎么会笑?还笑得如此古怪!
凌少川再回头看看,发现江云非也笑得古里古怪的,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
两人嘴里确实有浓浓的酒味。
凌少川这才明白过来,他们被人在酒里下药,一起给灌醉了。
凌少川很着急,他想那些人可能就在附近,他得赶快带两人离开。
抱起柳芽儿,江云非搭在柳芽儿身上的衣服散开了,凌少川一看,她的身上满是窝状的印迹,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出一点好肉,有的地方还渗着血!
这些印迹让他觉得有点眼熟,但此刻他没有精力去细想,看到柳芽儿被伤成这样,他心痛万分。
她胳膊上缠着内衣布,这说明她的胳膊伤得很重。
“喂!芽儿!芽儿你醒醒!”凌少川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柳芽儿穿上。
他又把江云非的衣服拿过来,一边帮他穿,一边大喊:“江云非!你醒醒!你起来!”
江云非被凌少川打了一顿,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头脑有一点点清醒了,但仍然昏昏沌沌的,脑袋晕乎乎的不辨东西。
在凌少川的搀扶下,他慢慢爬了起来。
凌少川回身抱上柳芽儿,喊江云非:“云非!快!送芽儿去医院!”
江云非摇摇晃晃,走不稳,凌少川让他扶着他的肩膀。
三个人走出卧室,来到外面的客厅,正急急忙忙往出走,门口忽然出现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年约三十七、八岁的大个子,一脸凶相,嘴角叨着烟,冷笑道:“姓凌的!你想就这样走?”
凌少川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认识他,看了好一阵,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看见几个人手里都握着大棒,一步一步逼过来,他往后退去,江云非也往后退。
凌少川一边退,一边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柳芽儿?她哪里得罪你们了?”
那人说:“她自然没有得罪我们,我绑架她是为了引你出来!”
“引我出来?”凌少川更不明白了:“我跟你们有仇?”
“你跟我们没有仇,”他冷冷地说:“但你老子跟我有仇!”
“我父亲?”凌少川不解:“我父亲怎么会跟你有仇?你认识他?”
中分男人桀桀冷笑:“凌洪伟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说我跟他有没有仇?他怎样毁了我的家,我就怎样毁掉你们!”
凌少川实在不知道父亲和这人有什么仇。
但看看柳芽儿的惨样,他愤怒不已,说:“你跟我们凌家有仇,尽管冲着我来,抓她一个女人来干什么?还把她弄得浑身是伤,你这是人身伤害!”
“弄得她全身是伤又怎么样?”那人恶狠狠地说:“只要和你凌家的人有关系,我就不会放过!弄她这点伤费了老子很多劲,牙齿都给老子咬疼了,指甲也掐断了!”
“你……你咬她?还掐她?”凌少川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