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虹的房间很隔音,他把门关紧了,两个女人在里面说什么,只要声音不是特别大,外面根本听不见。
屋里,柳芽儿捂在肖如玉嘴巴上的手放松了一点,淡定地说:“肖如玉,我在这里什么也不怕,你如果一再这样欺负我,我现在就可以卡死你!”
肖如玉推开柳芽儿的手骂道:“你敢!你个贱女人敢卡我,我就把你跟很多男人上床的丑事全说出去!”
“肖如玉,”柳芽儿的手捏成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我警告你,你别欺人太甚,别再侮辱我,你如果以为我不敢卡死你,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肖如玉长这么大,几时被人威胁过?
柳芽儿的警告不仅不能让她收敛一点,反而就如火上浇油一般,更激怒了她。
她大骂:“柳芽儿!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靠肉体骗取男人钱财的贱人,也敢威胁我?你这种贱货配做人么?只有母狗才能生出你这样的贱种……”
听见肖如玉侮及母亲,柳芽儿哪里还能忍得住?
她可怜的母亲招谁惹谁了?要被人这样侮辱!
柳芽儿手一伸,一下卡在肖如玉的脖子上,骂道:“肖如玉,你骂我就算了,我母亲哪里招惹你了?你以为我一再忍让是怕你吗?告诉你,以前我是因为不放心我爸爸,才委屈求全受你们的气,现在我找到了我哥哥,以后他会照顾我父亲,我再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肖如玉也毫不示弱,挣开柳芽儿的手,反上去扯住了她的头发:“我骂你母亲又怎么了?你就是贱种,就是母狗养的,你妈就是母狗……”
柳芽儿刚才还有一点心软,没敢使劲卡她,现在肖如玉这样明目张胆骂她母亲,她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拧住肖如玉的手腕,用力一扳。
肖如玉的手腕疼得就如断掉了一般,“啊”的叫了一声,一下放开了柳芽儿的头发。
柳芽儿的手迅速伸上去,卡住她的脖子,她的叫声卡了一半在喉咙里,外面万千虹和他父母都没有听见。
柳芽儿怒不可遏地骂道:“肖如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我与其受尽屈辱地活着,不如卡死了你再去自首,不管坐牢还是抵命,我都不怕。我要洗清你泼在我身上的脏水,哪怕用生命来捍卫我的尊严也在所不惜,肖如玉,你去死吧!”
说着,她两手一齐用力卡紧了肖如玉的脖子。
肖如玉立刻呼吸困难起来,慌忙挣扎,两手乱抓,两脚也乱踢乱蹬。
她只是一个欺软怕恶的女人,虽然平时喜欢用自杀的方式威胁别人,但哪里又曾真正尝试过将死的滋味?
现在被柳芽儿把脖子卡得死死的,她感到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快死了,吓得想求饶却无法出声,拼命挣扎也挣不脱柳芽儿的手,只能抓柳芽儿的手背。
这个乡下姑娘干了那么多年的农活,手上的力气虽然无法和凌少川抗衡,要对付肖如玉这个娇娇大小姐却绰绰有余。
肖如玉的每一次挣扎,都让柳芽儿想起这个女人曾经对她的折磨和羞辱,心里的怒火就更盛,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她的手背被肖如玉抓出了几道血痕,她也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