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财色交易,就别谈真心了吧。”
深夜,二楼落地窗半开着,映出两个交缠着的人影,隔着半遮面的帘子,做着一等一的风流事。
更为精瘦的身体押着下面妙曼的女人,拉住她一条腿,把她往梳妆台的镜面处顶。
她冒出细碎的呻吟,似乎要推他,又似乎在迎合。
因顶撞微微扬起的脸,分明清纯恬静,却又妖冶魅惑,睫毛沾着氤氲的水汽,半哭不哭地勾着他。
哪个男人能招架得住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
偏罗文锡可以,不仅可以,他还要与她对着干,单手环住她修长的脖子,缓缓收紧,逼迫她自起伏的浪潮里仰视他。
“怎么,老的不行,来过来勾引小的解馋?”
她穿着酒红色的低胸情趣睡衣,坦乳裸背,脊骨蜿蜒出流畅的弧度,裙底不着寸缕,稍一抬腿便春光乍泄,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蒋锦沫拿钱办事,尽职敬业,绝不碰男人的逆鳞,唯独对罗文锡,要露出赤裸裸的犬牙,专挑难听话讲。
“我怎么知道遇见的是你?”
他果然变了神色,指尖顶着她的下颌骨,难以自制地内扣:“那你想遇见谁?”
他神色冷厉,仿佛蒋锦沫但凡敢说出个别的名字,他当真能扼死她。
蒋锦沫脸色略白,僵着身骨,连细嫩的软肉都寸寸收缩,贴着薄皮咬紧,引得罗文锡皱了皱眉。
却没有退出去,反而逆势而上,非要让她不舒服。
“……还能是谁,一直等在楼下的不是你吗?”
他虽用力,却并不摁她的喉管,虚张声势的狗东西。
但蒋锦沫知道他为什么留情,她也是个恃宠而骄的,就犯不上菜鸡互啄。
这番半遮半掩取悦了男人,他眉目舒展,就着姿势尽根而入,每处肌肤都与她相贴,仿佛这样才有真实感。
蒋锦沫吞得艰难,她少有被吃干抹净的感觉,呜咽着要他出来点,央求未果,换来的只是绵长隽永的热吻。
他太会亲,知道她喜爱这样黏得拉丝的舌吻,连分寸都控制得刚好,撩起她的兴致,却不更进一步,要蒋锦沫软着骨头回吻,要是迟迟不给,蒋锦沫就只好悄咪咪挠他腰,暗示他主动点。
要是还不呢?她就要哼哼唧唧撒娇了。
罗文锡还不知道她?都是恋爱就玩熟的小把戏。
可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