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钢答应着吩咐了下去。
对于佟家的佣人和保镖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们长年被关在这幢大院里,过着与世隔绝一样的生活。
现在得知老夫人要放他们出去做善事,虽然不解,却也开心,于是眨眼间跑了个干净。
冷雅琴叫过另一个保镖佟金:“你在院里巡逻,万一少爷回来了,就说我带那个女人进寺庙敬香悔过去了。”
佟金答应着走了。
徐芊芊明白,冷雅琴这样安排,佟少澜就算突然回来了,也只能看见佟金一个人,他会以为冷雅琴真的把楚依然带出去了,绝对想不到楚依然被关在地窖里受酷刑。
不过徐芊芊又想起了一件事,问冷雅琴:“干妈,如果佟总下班回来看见那个女人身上有伤怎么办?”
冷雅琴答道:“他不会看到,我们从寺院回来的时候,这个贱人已经逃走了。”
徐芊芊恍然大悟,等佟少澜下班回来,冷雅琴已经把楚依然弄死了,并毁尸灭迹,她就对佟少澜说楚依然逃走了,那佟少澜也没有办法了。
徐芊芊不由对冷雅琴佩服得五体投地:“干妈,您好厉害啊!”
冷雅琴冷淡地说:“这点事算什么。”
一切安排妥当,徐芊芊跟着冷雅琴走进了那个神秘的所在。
徐芊芊一进地窖,就不由头皮发麻,心里直冒寒气。
这个地窖其实就是一个刑场,四周摆满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触目惊心,只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楚依然看到这些刑具,已经抖得站不起来了。
两个保镖不顾楚依然挣扎,把她的外套扒掉,然后把她的双手锁进吊环里吊起来。
冷雅琴手里拿着马鞭说:“贱人,你听好,我让你受刑受个明明白白。”
她在楚依然面前一边走一边说:“你是我儿子花一千万买回来的,从他买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佟家的佣人,你伙同外人陷害主人,是为不忠,我要先对你实行家法惩治。”
她扬了扬手里的马鞭,说:“这就是佟家的家法,按照佟家家规,你要挨五十鞭。”
楚依然心惊胆战地看着她手里的鞭子,说不出话来。
冷雅琴接着说:“你背叛主人,又不肯招供,已经选择做佟家的敌人,对于不肯招供的敌人,我只有一个办法,”她用马鞭指着屋里的其他刑具说:“让你尝遍每一种刑具,直到你招供为止!”
“你要尝的第一个刑具,是铁掌烧。”她走到一个装有木炭的铁盆面前,说:“佟钢,把烙铁烧红。”
佟钢答应了一声,走过来点燃炭火,把一个方铲形的烙铁放进炭火里烧起来。
冷雅琴走到第二个刑具面前,那也是一根鞭子,与她手里的马鞭不同的是,那鞭子上有许多倒钩。
冷雅琴拿起那根鞭子说:“这一根鞭子是专门用来抽打敌人的,每抽一下,这些倒钩能把你身上的肉皮拉一串下来。”
徐芊芊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被烙铁烧和带倒钩的鞭子抽打的惨景,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楚依然的眼里全是恐惧,身体剧烈地颤抖。
冷雅琴把所有刑具都介绍了一遍,然后走到楚依然面前,拿起马鞭说:“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就算你想招,也等我用家法惩罚了再说。”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马鞭就飞了出去,“啪!”的一声。
楚依然“啊——”的一声惨叫,她的衣服就像破麻布一样齐刷刷撕开了一道口子,白晰的皮肤上露出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看见楚依然身上的血痕,冷雅琴停了停,眼里露出兴奋而嗜血的光茫:“我很喜欢用马鞭,但好久没玩了,今天可得好好练练。”
说着,她手里的马鞭接连不断地挥了下去,楚依然的身上很快就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等冷雅琴抽完五十下的时候,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体本来就还没有复原,现在又惊又吓,又被冷雅琴这样疯狂地抽打,神经早就抗不住了。
徐芊芊心惊肉跳地看着冷雅琴,这个五十五岁的老女人不仅容貌和身材保持得很完好,连身体都如此健康,连抽了楚依然五十马鞭,她竟然没有累瘫倒,只是有些脸红气喘。
徐芊芊急忙跑出去给她端了一杯茶进来:“干妈,快歇歇。”
冷雅琴摇摇头,叹道:“唉,老了,不中用了,二十多年前,我用那根带钩的鞭子把一个女人连抽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喘口气,现在不行了。”
徐芊芊的眼前又出现了幻影,她仿佛看见一个女人被吊在这个恐怖的地窖里,冷雅琴拿着那个带钩的鞭子抽得她全身皮开肉烂!
徐芊芊又打了一个寒噤,冷雅琴不满地看她一眼:“你抖什么抖?这点就吓着你了?”
徐芊芊急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