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漠孤狼看着她说:“您是青鹰会的会长,怎么会不知道青鹰会?”
冷雅琴狠狠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她在佟少澜面前伪装了十多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成功,也以为她另一重身份很隐蔽,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知道她的秘密!
大漠孤狼说:“我是您的儿子,您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冷晓川?”冷雅琴怒火万丈地吼。
大漠孤狼淡定地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青鹰会是外公一手创办的,除了传给您,还能传给谁?现在母亲年事已高,您早点传给儿子,您也好早享清福。”
“我还没死,你就想夺权了?”冷雅琴更愤怒。
“我是佟家和冷家的唯一传人,您迟早要传给我的,何不早点交出令牌?”
“我不交呢?”
“您不交的话,那就在这里养老吧,”大漠孤狼淡定地说:“什么时候交出令牌,我什么时候送您回家。”
“小澜!你这个逆子!”冷雅琴拍桌大骂:“你如此迕逆不孝,对得起你爹地的在天之灵吗?”
大漠孤狼针锋相对地回答:“您连爹地唯一的儿子都不相信,您又对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吗?”
冷雅琴指着门:“小澜,你马上开门放我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大漠孤狼冷冷地说:“我说过了,只要你交出青鹰会的令牌,我马上送你回家,不交您就永远呆在这里!”
“逆子!你敢囚禁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冷雅琴暴怒地骂。
“您害死了那么多的人,您怕过天打雷劈吗?我囚禁你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