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工作就差不多收尾了,大家勤快点,干完就休假了。”李大洪说道。
“行,假期我就找您喝酒去,洪哥可得配上小菜。”一个青年乐呵呵的接腔。
岩洞霎时寂静,蹲在青年旁的一个人拉了拉他的裤腿,青年低头,发现同伴在拼命给他使眼色。
怎么了,发生啥事了?贺曹摸了摸头看向其他人。
不怪贺曹无意触了李大洪的霉头,他这人是个死宅,上一星期就窝在家里没出来过,哪能知道李大洪被偷菜的惨剧。
“菜啥菜,我看你长得像个大白菜。”李大洪哼了一声,一巴掌拍向贺曹的脑袋。
“啪”清脆的一声,贺曹被打得踉跄一步,他委屈极了,同伴拍了拍他肩膀,眼里充满同情。
……
日头当空,晌午的太阳毒辣极了,空气中的臭气分子更加活跃,阵阵恶臭难闻气体飘进陈慈鼻孔,防护服已被汗水湿透,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但还是坚持着。
陈慈心中叫苦不迭,昨日刚下了暴雨,今日天气理应更寒冷些,毕竟拉斯加区的气温常年不高,一场秋雨过后,温度应该下降更厉害才对。
这么热的天,真是遭不住,陈慈直起身子擦了擦汗。
汗珠滴到地面,过了会儿,晕开一道小小的痕迹,痕迹微不可见的顶出一块凸起,很快被人踩平,恢复原状。
没人发现。
陈慈却心头一跳,看向周围,就在刚才,她感觉到有东西正在窥视她,那感觉就像一条粘腻的毒蛇,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吐着蛇信子伺机而动。
但感觉很快消失,陈慈抿抿唇低头又投入到工作中,大概是她多虑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陈慈手快要酸得拿不动铁锨时,李大洪看了她一眼,粗声说道“可以了,陈慈和谭双留下来收尾,其他人解散。”
终于,陈慈下巴杵着铁锨杆,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虽然她还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