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你和姐姐一路走来的感情,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陪着你。”
提起小燕子,永琪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今天他和知画的举动,已经是出格,已经是对不起小燕子了。
可面对知画,永琪只觉得既是心疼,又是怜惜,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知画,你是一个好姑娘,你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大婚前,紫薇格格也说,我嫁给你是一种悲哀。”知画微微一笑,两颊霞光荡漾,“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永琪没吭声,但心底却仿佛钻进了一只蚂蚁,被她的话勾得心痒难耐。
见他久不做声,知画也不着急,一双清柔似月的眸子注视着他。
永琪僵了半响,房里虽然暖和,但知画衣衫半褪,时间久了不免有些羞赧。
无可奈何,永琪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小心翼翼避开背上的伤口把她抱了起来,抱起她时,双手还握成了拳,企图以此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就算是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知画光滑细腻的肌肤。
到床榻的距离不过几步,没人清楚永琪做了多大的隐忍。
把知画放到床上,永琪赶紧说:“我去叫桂嬷嬷给你上药。”
谁知一推开门,外头空无一人,只有两个白玉色的药瓶整整齐齐摆在了门口。
永琪一下就明白了。桂嬷嬷肯定是来过,她看到了。
宫里都是人精,更何况桂嬷嬷这种年纪大的。
永琪和知画感情好,桂嬷嬷当然不会这么没眼色的去打扰,不仅不敢打扰,还得给他们创造条件,今夜新房里有任何动静,奴才们都不会来。
永琪在宫里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些老奴才的做事风格。
拿着两瓶药,尴尬的回去,尴尬的看着知画。
知画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咬了咬下唇,将外衣再次脱下,背对着他,将发丝揽到前面,露出秀美的腰背。
永琪认命的叹了口气,去给知画上药。
涂完药,永琪还去衣橱里翻出一件亵衣给知画,示意她穿上。
谁知知画一点也没了刚才的娇怯,双手往他这边伸了伸,眼睛一眨,意思很明显。
永琪低头看了一眼,精致的锁骨下,虚虚围了个肚兜,胸口处绣了两朵并蒂莲,随着呼吸起伏,肚兜包裹下是可以想见的柔软。
永琪定定看她一眼,内心叹息一声,然后将衣衫替她穿上,斜腰处认认真真打了个结实的单耳结,细致严谨,一丝不苟。
知画嫣然一笑,突然倾身勾着永琪的脖子,在他唇下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飞快离开,却在永琪心上荡起点点涟漪。
“这是知画的谢意。”
“我去书房睡。”
他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