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星还未从孙昊天承认出柜的高潮中平复心情,又跌入被他告白的旋涡中,能让他翘鸡吧的这个男人授予他合法合理合情对他翘鸡吧的权利。
他的脸,如永定河峡谷傍晚的夕阳——很艳很艳;
他的心情,如永定河的流水——荡漾。
想他小学、初中和高中上学期,都收到过来自姑娘的、数量可观的、或偷偷摸摸或明目张胆的秋波。
但很抱歉,对于爷们儿的秋波他尚且缺乏实际经验,所以容他先懵逼一会儿。
半晌后,懵逼的理智在孙昊天喷洒在他脸上、饱含迷魂药成分的燥热气息中逐渐恢复清明。
双掌撑在他的胸膛上将人推离自己一些,给自己一些喘息的空间和空气。
“你,先把手拿出来。”声音低哑而干涩。
孙昊天笑说:“它被我的话吓得又硬了,再免费为你服务一次。”说着手又动起来,“真容易硬,别看你这个人闷闷的,说不定性欲很旺盛。”
“我听你放屁!”魏小星强硬拉出裤中的魔爪,背过身胡乱将鸡吧塞回内裤,再转身回来就见他摊开湿乎乎的手掌举在他眼前。
“啊哈,我已经‘掌握’了你被我吸引的证据。”笑得贱了吧唧,又风华正茂得好看。
魏小星臊是真的臊,也真情实感存在着往他嘚瑟的脸上挥去一拳的冲动。
权衡一下两人天差地别的武力值,他理智地选择压下冲动当个“贤妻良母”,抽两张纸巾给他擦起手掌。
孙昊天向他表达爱意之后,看他的眼神便没遮没拦了起来,就是那种想朝他的脸射精的眼神。
16岁正是春情勃发的起点,说硬就硬,不弄也能自己硬,不想它硬它还是会硬,年轻真好啊。
刚才得知孙昊天的性取向,魏小星便如鲠在喉着一件事,这会儿借给他擦手,闲聊般地问:“我说,你跟欧则两个人是不是好过?”
孙昊天还能勘不破他那点小心思?捏着下巴抬起他的脸:“想什么呐。就因为我性别男爱好男,和兄弟之间就不能有纯友谊?我是泰迪精吗,见一个爱一个。”
魏小星不怕死地:“从你在学校到处对着姑娘孔雀开屏这点来看,算是泰迪精本精吧。”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接住他举起来砸下去的拳头,“你也别怪我敏感,谁让你跟欧则整天跟新婚夫妇似的形影不离。”
孙昊天拿拳头拧了下他的脑门:“那你听好了,我不会解释这种烂问题第二遍:阿则是纯粹的兄弟,而且谈恋爱我不喜欢高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