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知道,他和靳珩之间没有转圜的余地,毕竟中间隔着一顶巨大的绿帽子。那么,他就没必要对他太畏畏缩缩了。
“她曾经眼里、心里只有你,是你自己不要的,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负她、伤害她。我为她不值。至于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下之大,总不能都在你靳家的掌控之内!”
靳珩深看了袁牧一眼,“还嘴硬,但愿你的骨头也能一直这么硬!一个靠女人上位的人!”
满满的鄙夷。
“当初,好像是你夸的我有才华,靳公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呀。”
一个能做到主编的人,嘴皮子翻起来也很利落。
两人不欢而散,擦肩而过。
袁牧没有回家,他折道去了医院,花母的病房。
不过没敢直接见潜在的丈母娘,只是在走廊看到了花瑟。
“媒体这么多,你来做什么?”
焦头烂额的花瑟,没有任何耐心和好脾气。
袁牧笑笑,看左右没人,才说道:“我来看小瑟瑟的妈妈。”
未来一片茫然,花瑟没想好怎么做。“你不要乱说,你走吧。”
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袁牧也很知趣,转身就走,花瑟的心忽地空落落。可他走了没两步又折回。
“我收回我的话。如果你需要我负责,我,就负责。决定权在你。”
花瑟怔愣。
和靳珩相比,袁牧给了花瑟很多,荒唐的幸福指数和快乐。此时他说出这样的话,又可见他的担当。
花瑟到底是个年轻女人,一时乱了心绪。“让我想想。”
袁牧“嗯”了一声,“我辞了杂志社的工作,具体说是被动辞职。不过没关系,这种经历我早有经验了。只要我还能写,就会在我能力范围内,给你和…最好的。瑟瑟,我先回了。”
做人始终留一线,尤其在花瑟面前。尘埃还未落定,盖棺定论尚早。
花瑟忽然问:“是谁?是谁泄露了我们的秘密?”
袁牧没回答,他想起了简妍。简妍和他分手时,明显知道了什么。
秋分已过,冬装该要面世了。
雪千黛一面关注花寅案的进程,一面筹备冬装。
9月24日,公安部门发出了花寅案立案的通知。
同一天,咖啡店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你好,我想见见老板。”
接待他们的是游多多,“抱歉,老板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