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黛,黛黛?”
“嗯?”
霍云潮勾唇微笑,“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出发了。”
雪千黛回过神来,她到底不愿意让美人担心,也笑了笑,“美人,我爸爸说他进去前见过你,他说你当时过得很苦……”
霍云潮手指拂着她的脸,眸光很亮很温柔,“黛黛,那都过去了,你现在,在我身边,我每天都像……处于人生巅峰。”
雪千黛靠近主驾驶位,抱住了霍云潮。“美人,我好喜欢,你一直在。”
霍云潮任她抱着,拍着她后背,“乖,你会一直在。”
十分钟后,大奔启动了,目的地是光年咖啡店。
花瑟也申请到了探视的资格。
隔着玻璃,她紧咬着唇,“爸,爸,咱家完了。公司破产了,房子也被征用了,我们一无所有了。”
花寅从玻璃下面伸出手,握住了花瑟的,一手覆在上面,一手在她手心写字。“瑟瑟,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何振兴花家就靠你了。必要时候去找他。”
花寅声音很低沉,像腹语,尤其最后一句。
花瑟被震惊地,眼如铜铃。掌心痒痒的,她还没反应过来。“谁?”
大抵因为太过激动,这个字卡在喉咙里没有发出来。
花寅不说话,一双手保持着原来的状态,只是压在下面的手又写了一遍。末了,他松开了女儿的手。“记住,只能找他一次,以后就都要靠你了。”
花瑟消化着信息,在父亲眼底,她看见了家族崛起的可能。
出了看守所,她和袁牧汇合,去了袁牧的房子。
幸亏当初她给了袁牧一千万支票,这一千万给了她最后的落脚地,不至于流落街头。
到了家里,她坐在沙发上发呆。
袁牧在她身旁坐下,揽着她的肩,靠着他的肩。“瑟瑟,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牧哥,我现在不是从前的花瑟,我一无所有了,你还管我做什么?”
在医院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内心是拒绝他的,尤其她现在这么狼狈。
袁牧抱她更紧了些,嘴角还保持着上扬的状态,“瑟瑟,你是我孩子的妈妈呀,我不管你,管谁呢?”
花瑟有点恍惚,又盯着他的眼睛问:“如果我肚子里没有你的孩子,你还管我吗?”
袁牧捏了下她的鼻子,像逗着他的小女孩,“只要你给我机会,让我管,我就管。谁让你是我心尖上的人呢。瑟瑟,以前说了你不信,现在我终于可以大胆地告诉你,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说着,捧起了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眼睛和嘴巴。动情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花瑟迷蒙了,混混沌沌地,“那简妍呢?你对简妍是什么?”
袁牧顿了顿,在她唇上啄了下,“对她,是感激,带点小小的欣赏;对你,是渴望,是爱和欲,是刻骨铭心,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生儿育女走下去。”
花瑟的眼底泛起了水光,她回吻他,状若疯狂。“牧哥,你帮帮我。”
袁牧覆上了她的肚子,“不在这一时,等小瑟瑟……”
“不进去就可以了。牧哥,亲亲我,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一起重回巅峰的。”
袁牧亲她的脖颈儿,眼底有一抹凛厉的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