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别的方式。
安琪儿当然也知道……
她硬着头皮,伸出舌头,碰了碰面前的狰狞之物。
很好,至少顶端还是柔软的。
而且这气味,并非不能接受。
虽然已经不是生涩的小姑娘了,但对于怎么用手和嘴来帮男人发泄出来,安琪儿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她动作有些笨拙,含着阴茎顶端,手掌则在尽量不被倒刺划伤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攥紧阴茎,上下套弄着。
因为有润滑,这不算太困难。
但没过多一会儿,她就放弃了,抬头看向陆枕流:“不行,完全不行,我就怕这样下去,就算是我累的手都断了,你也射不出来。”
陆枕流眯了眯眼睛:“那就用舌头。”
安琪儿原本想说,那她的舌头在倒刺上来回摩擦,难道就不会受伤了?
结果试了一下,竟然真的没事。
毕竟她如今分叉的长舌头,兼具人和蛇的两种特性,长而分叉,灵活的如同自己就是一条蛇,而偏偏有比真正的蛇信要粗一些。
她可以用舌头将陆枕流的阴茎裹住一圈,如同拧螺丝似的一圈一圈的套弄。
能听到陆枕流的呼吸逐渐变的粗重,阴茎顶端的小孔中分泌出的清液也变多了。
安琪儿有些累,但却并没有雌伏于男人身下,仿佛奴隶一般伺候主人的羞耻感,反而有一种,她在掌控着陆枕流的欣快。
只不过,这种仅限于心理层面的快感,不足以让她支撑太久。
她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