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解开了陆枕流的腰带。
狰狞的肉棒挺立着。
她脱下自己的裤子,跨坐上去,却没能说服自己直接坐下去。
太大了,而没经润滑的性爱会有多痛,她还记忆犹新。
从前,安琪儿听说,会有很多男人,爱好就是把女人打晕,甚至打死之后强奸,认为可以随意摆弄的肉体更让人尽兴。当时,她就认为,这种人就是彻底疯了,没有回应的肉体有什么好的?如果只是想要找个洞插,随便搞块肉,用匕首捅个窟窿,就用呗!
如今,她更是坚信了这一点,面对一动不动,越来越虚弱的陆枕流,她完全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情绪沉重的要命。
但不行也得行。
安琪儿逐渐放缓了呼吸,她闭上眼睛,一手探入双腿之间,开始自行探索敏感之处,用指腹画着圈,又用另一只手探入上衣,模仿着陆枕流平日的力度,揉捏自己的胸部。
她想象着陆枕流的呼吸,他肌肤的温度,还有二人相拥,紧贴在一起时,发丝略过她脖颈带来的瘙痒。
很快,干涩的下体逐渐湿润,异样的空虚感,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让她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下来。
前戏做足了,润滑的差不多,安琪儿再一次睁开眼,双手支在陆枕流伤痕累累的小腹,缓慢坐了下去。
掌心触碰到的皮肤给她的感觉很不好,有伤口的地方烫的惊人,而其他地方则冰冷的仿佛这是一具尸体。
小穴被撑开,她上半身微微后仰,长舒一口气之后,开始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套弄起来。
封闭的车厢内,逐渐被情欲的气味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