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看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脆弱的陆枕流,毫不犹豫的拔出枪。
冰冷的枪口抵在陆枕流的太阳穴上,他仍旧纹丝不动。
“bang!”
安琪儿比了个开枪的动作,随后将保险栓并未拉开的手枪丢到了一边,又将陆枕流唇边的烟拿下来,生疏的点火,吸了一口。
呛人的烟气涌入肺部,她咳嗽两声立刻把烟按灭了。
平常嗅到陆枕流抽烟的味道,虽然不觉着喜欢,但至少还能忍,但是让她直接吸进肺里可太难受了,她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玩意。
心里不爽,安琪儿又踢了陆枕流的小腿一脚,仍旧没能把他踢醒,她骂骂咧咧,转头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默默的用纸巾清理下体。
大约是因为早就适应了陆枕流的尺寸,所以就算是被粗暴对待,但也并没搞出伤口,只是第一次射在她里边,让她不仅想,会不会是之前,沉博士对陆枕流做了什么手脚,才搞出这档子事来。
而如果她此刻杀回去,搞不好就会被那个让人摸不清到底有多少底牌的沉博士给扣下,强制取出受精卵。
啧,一想就来气。
她决定,如果陆枕流到天亮还没醒过来,她再考虑折返回去,但如果醒了……
醒了看他表现再说。
电子表上的数字跳动,时间变得格外漫长,终于,在过了零点之后,陆枕流悠悠转醒。
他先是茫然的看向四周,随后仿佛头疼难忍似的揉了揉额头,眉心紧皱。
在看向裤子完全被撕破的安琪儿之后,他似乎终于想起来先前做了什么。
“抱歉。”他哑着嗓子开口。
随后,似乎是想要再摸一根烟,却发现小匣子已经空了。
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中,安琪儿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了名为无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