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痴情蛊还没最后成长起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内心就一直有另外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最后占了上风,彻底的让他思想里都充满着她的身影,那她这个下蛊的人,最后只会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这不是她要的结局。母亲是因为这个男人而死的,她沦落到现在这一步,这人也要负责,所以,放过他,怎么可能。
栓牢他,让他有家回不得,以后就在瓦凉当一个外番人……
想到这里,阿卓清凉阴冷地笑了。
“轩,我们去前面吧。”这个时候中,还不是与他闹开的时候。
吃完饭后,因为天色已晚,又行不了路,是以大家都在野外露宿。
商宏迁的车里还是有准备这种露宿的东西。
但是慕容南轩和阿卓清莲就没有了。
如此一来,晚上睡觉就成了一个大的问题。
“我不要跟她一起睡觉,轩,我们俩一起在车里面吧?”
阿卓清莲眼神诡谲地看着慕容南轩,后者却冷冷地回拒,“不行。”
“你?”
看这俩人的样子,商宏迁不得不吩咐步小宝,“小宝,把你的帐篷拿出来,我们三个男人一起,夫人和那位姑娘一起。”
铺好帐篷后,林香草和阿卓清莲各自躺下。
“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临睡前,阿卓清莲还故意埋汰香草。
“与你的那位公子,看起来身体健康,也不象是受伤失忆的人啊?看你们的意思,好象是要去求医?”
林香草躺下,在黑暗中轻慢地询问。那阿卓清莲原本内心就有鬼。
“你胡说什么啊,哪里是有伤就必须要失忆的。有的人生病了也看不出来,最后同样失忆了。我家公子只是暂时的失忆,只要找到瓦凉的神医,必定可以治好他的失忆症的。”
听着这女人急促的辩解声,林香草的疑惑更多。
为什么一牵扯到慕容南轩的事情,这人就很是急躁,似乎,在刻意遮掩一些什么。
“姑娘的口音不象是中原人士啊。”
林香草微眯着眼睛,暗自攥紧了银针。
“你这妇人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就知道不应该跟你一起睡。看吧,废话这么多。告诉你,轩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你别再觊觎他了。”
阿卓清莲气急败坏地维护着自己的权利。她现在就听不得别人说慕容南轩,总觉得谁都想要自己的男人一样。
这样的她,令林香草想到了府里的那些人。其实,阿卓清莲与府里的那些曾经构想过慕容南轩的女人相比,还是级别太低微了点。
她的心思,几乎全写在脸上。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会对轩做出什么吗?
“我记得在外海的地方,有一种叫蛊的东西。可以让人慢慢忘记一切。”
“你说什么?”
阿卓清莲原本想不理会林香草的,可现在听到她这话,再也保持不了淡定。
蹭地踢飞被子,抽剑就架在林香草的脖颈上。
“你这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敢再动一下,小心我扎破你的心脏。”
就在这时,阿卓清莲才意外发现,自己心脏的地方,居然被抵住了。稍微一动,还有些疼。
她骇然,“没想到,你这个女人看起来没一点内力,却还有一些手上的功夫。”
其实,并不是她不敌,而是太大意了,没想到林香草会在近身的时候,还能冷静地用针抵住自己要害。
“你对轩做了什么?”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的男人?”阿卓清莲不答反问。
俩人僵持不下。
黑暗中,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最后,阿卓清莲放下手里的剑。
“哼,我懒的跟你计较。”
说完,抱着被子径直去了马车。
这是宁肯睡马车,也不再愿意与她在一个人帐篷。
正好,她也不想看见这个粗鲁,又有些讨厌的女人。
“一提到蛊,反应这么大,难道说,我真的猜测对了。轩这一次出海,被人糊涂地下了蛊。如果真的是下蛊,到也可以理解他的反常了。只不过,能给他下蛊的人是谁,又下的是什么蛊。下蛊的人?”
暗自一想,林香草也能猜测出来,这下蛊的人,多半就是阿卓清莲。
只是,下的是什么蛊,可就需要了解了。
毕竟解蛊不是那么好解的。且,解蛊……还得找专门的人。
据说,在填南的地方,有不少人会解蛊。但是滇北,还真没听说过。
“可惜,不能把轩带走。而且,也不知道哪里有懂蛊的人,若是有,或许还能找人看看。”
到这时候,林香草内心已经有五六分确定,慕容南轩多半是中了蛊。
虽然她没对蛊研究过,但学医的人,还是会了解这些东西的。
只是现在麻烦的就在于,这个蛊要解,必须要找到会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