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估计以前见过,但我实在没有印象。
不过岳歌妄歪了歪头,带着几分不知名地炫耀,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看一眼,就再也不能忘记的漂亮。
白琅闻言,五味杂陈。
她砸吧砸吧嘴,心里有些不爽,而且压都压不住。当下只能臭着一张脸,像人欠了她钱不还一样。
哼。白琅不爽道:那她怎么透露透露,要去哪里找她呢?
仙土这么大,走完剑仙之土都要几年,更别说是其他地方了。
她说:在这之前,还是养好身体要紧些。
说到这里,白琅又开心起来:等我和天机阁算完帐,我就来治你。
治我?岳歌妄一脸茫然,说出的话里,都掺杂着委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治我?
不是不是。
酸味烟消云散,白琅笑着哄人:是治病的治,不是收拾你。
哦
岳歌妄眼眸微动,转过头去不看白琅。只是火烧耳垂,属实赏心悦目。
她带着几分羞郝,首先相应地转移话题:你何时会医术了?
白琅也不打算叫岳歌妄不自在,借驴下坡,立马接上:也不是医术,就是上次和元鹊斗法的时候发现的。
说到这里,白琅又对岳歌妄道:上次你不是也在吗?
她说:你可是亲眼看到,我叫元鹊长出了一条手臂来。
啊
岳歌妄恍然大悟,不住地点头:对对对,记起来了。
随即,她一双眼里满是星光,无比期冀:我的病也能医好吗?
不知道,不过暂且试试吧。
嗯嗯!岳歌妄开心应下以后,又犹豫道:会不会有影响什么的?
她说:你还要去天机阁呢。
所以我说的是从天机阁回来啊。
白琅笑笑,一双手发痒。到最后实在没控制住,按上了岳歌妄的脑袋。把人原来十分顺滑的长发,揉得乱糟糟的。
只是到这时候,又有疑惑浮现在她脑海
木吾老师不是说岳歌妄是意识形态吗?
那为什么白琅还能触碰到她呢?
难道也是因为圣徽吗?
岳歌妄好像是一个谜题,解开了一层,发现还有第二层第三层。如此神秘,又如此吸引人。
叫白琅舍不得放手。
就在白琅七想八想的时候,破空声传来,她下意识地躲开,谁料竟然砸在了岳歌妄的头上。
哎呀。
岳歌妄摸着脑袋,一脸茫然地四处打量。
白琅见状,急忙看向声音来处。只见元鹊靠在木吾老师化成的枯树身上,不耐烦都开口说道:你们再这样谈情说爱,今晚干脆别休息了。
岳歌妄没说什么,只是一张脸红得不像话。至于白琅,则独自傻乐,也顾不上其他的。
看她俩这样,元鹊没忍住,嫌弃地啧了一声。
之后也就闭眼休息,不再理会她两人。
好在白琅有了分寸,也不再扯着人聊天了,而是和岳歌妄趴在草地上,看了一整晚的星星。
等到第二天天光微亮,岳歌妄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须弥间。
似乎岳歌妄的消失,吹响了号角,原本都在打坐歇息的几人,齐齐睁眼,看向白琅。
白琅也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了身来。她拍掉身上的草屑,意气风发:走吧,是时候和天机阁的人算账了。
其余三人闻言,重重点头:走!
四人就这么出了须弥间。
只是他们还没站稳,身体就已经感觉到了周边的不同寻常。
在落地的瞬间,各种攻势齐齐爆开。
囚仙链出手,将元鹊等人都拴住,扔到了天上。而竹叶青适时变大,接住了白琅一行人!
小青悬浮在半空,白琅等人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白袍之人,冷笑不止:我们都还没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倒先来送死了。
地上只有十余人,一看就是一个小分队。
而且他们并不是穿着长老袍,也不是骑士服。不长不短,不尴不尬。
是白琅从未见过的着装。
她在脑海里快速过滤了一遍,最后终于对应上相应的群体来。狂风吹起白琅的衣袍,露出她的本来面目:你们是天机阁的灵子?
灵子,长老的候选人。
她在天机阁里活动的时候,从来没有遇见过。没想到一离开天机阁,倒是立马碰上了。
谁知她这一露面,灵子的领头人,竟然冷笑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十班的废物们。
哟?白琅也不觉得冒犯,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听别人这样逞口舌之快,倒显出对方的可悲来。
所以她十分好脾气地问道:熟人?
呵!
领头人抬起脸来,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庞,就这么出现在白琅的脑海里。
只可惜,白琅记性不好。
她沉默好半晌,终于出口询问道:我们以前见过?
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任晚日又急又怒,往日因为白琅而遭受的屈辱,越发清晰。
他咬紧后槽牙,振声道:你使我沦为三空学院笑柄,昔日之辱,我任晚日,今日必当讨回!
哦白琅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任晚日啊。
两年不见,混得还不错嘛!
这种轻慢调笑的语气,叫任晚日的脸都快气得变形。他也不含糊,直接对身后的人挥手,大声道:杀了异族,我们就是长老了!
这一番话,很明显的激励到了其他灵子,一时之间,各色韵力涌动,五彩斑斓。
而元鹊他们则老神在在地坐在小青身上,甚至还有空打趣白琅:曾经的体术课,现在也应该结课了。
是啊。
白琅召出囚仙链,踩着黑色的链子,就加入了战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