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忠军道:“你拿着那个玉观音过来,那是曹诚光找我讨人情来了,我为了曹明敏的事情多方奔走,低声下气,磨破嘴皮,方才帮她解围,神密局和学院都不追究她,她得到了自由,我是她恩人才对。”
“可曹诚光未必这么想。”
谢忠军闻言一怔,叹了口气道:“娘的,早知如此,我就不帮这个忙,这娘们若是在神密局好好关着,也不会遭遇这麻烦事。”
张弛道:“师父,您说曹诚光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找我们的麻烦?”
“你怕啊?”
张弛道:“我没什么好怕的,我就帮着他捎个信,我就担心他会迁怒于您。”
谢忠军扫了这厮一眼道:“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他找我麻烦?”
张弛道:“天地良心……”
“你还有良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知不知道?老子三番两次地请你给我帮忙,你跟我推三阻四的,非得跟着屈阳明那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一起混日子,是不是你打心底看不上我?”
“师父,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咱们师徒并不适合在一起工作,害怕别人说您闲话,说您假公济私。”
“我谢忠军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说闲话。”谢忠军一脸的倨傲之色。
张大仙人随着对老谢的了解加深,越发觉得老谢这个人深不可测,别看表面上市侩得如同一个小商贩似的,可身上每个细胞都透着精明。
谢忠军招呼张弛来到茶桌旁坐下,亲手沏了一壶生普。
谢忠军喝了口茶道:“小子,不要总想着阴谋论,神密局的人没有那么好,可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
张弛道:“师父,当初安崇光答应过,只要曹诚光潜入中州墟帮忙救人,就给他自由,后来又出尔反尔。”
谢忠军道:“他的话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