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联军的进攻路线可谓完全被我部封死,他们要如何进攻呢。”锻剑停下了对宝剑的擦拭,抬起头来问道。
“你可别忘了,直到现在,蓝墨天依旧没有将联军哪怕是一名高手派出来作战,要知道,现在的局势,只要是一名天级高手就可以令其发生转变,只要是一名王位高手就可以彻底破坏,而我们,九万大军只有我们三个可以称之为高手,那么敌军的二十余万大军呢?”初旭朝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是我忽略了这一层。”锻剑豁然开朗,继续开始了擦拭。
“所以明日,如果没有极大的变故,我们就要出战了。”初旭朝最后抹了一把,将锦帕放在了桌角,抚摸着已经被擦拭得发亮的剑匣,突然站了起来,“若是没有变故,明日必将是一场死战,可,若是有变故呢。蓝墨天,你究竟会作何打算?”、
......
联军方面自然在日落之时就已经将简易的帐篷搭建完毕,供众高手修养生息,其余的联军战士也只有天为被,地为席地躺在冰冷的草地上。
数十个营帐就地搭建在了落日族第一防线之后的不远处,其中一顶稍大一些尚且亮着灯火的便是主账,蓝墨天正与时落月坐在两张靠背小板凳上,喝着清茶。
“敢问蓝兄,明日有何破敌妙计。”时落月敬了蓝墨天一杯,问道。
“我部的高端战力尚且没有使用,这种战局看似僵持,实则只需绝对力量的介入便可以轻松破除,所以时兄无需担心,安心休息便是。”蓝墨天安慰道,他说的也都是实话,更与初旭朝所猜测得分毫不差。
“蓝兄此言,我心甚安。”时落月轻笑了一声。
蓝墨天斟酌了再三,亦是一笑,开口道:“时兄,你可要为自己打算呵。”
“蓝兄此话何意?”时落月还真的没听懂。
“联军这个称呼说来好听,实则天风,月啼两族本就是死仇,却因为时兄和花兄强行合在了一起,战士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和昔日的仇敌并肩作战,这心里的憋屈,始终是有的。”蓝墨天看似心不在焉地说道。
“蓝兄说得,倒是有些道理。”可怜的时大首领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蓝墨天是在使离间之计,因为蓝墨天同样看了出来,错非有所变故,否则明日迎接落日族的必将是一场死战,那样一来对于落日族来说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好巧不巧,此刻的花残蚕早已赶回,就在蓝墨天刚刚说出“联军非是联军”的这些话时,花残蚕便决定待在外头,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