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时兄,这件事情,蓝某晓得。”蓝墨天一身水色长袍,摇着折扇,从门外走了进来,转手将门带了上去,既然时敬山已经做到了自己说的,而且在关键时刻居然没把自己卖了,证明此人的确有合作之心,虽然自己将来还是要动他,可是蓝墨天不介意再陪这父子二人玩玩。
“哦?”时落月见蓝墨天走了进来,也不好如此这般,毕竟蓝墨天对于月啼来说还是半个外人,在外人面前失仪还是不太好的,时大首领正了正衣冠,缓缓坐在了正中间的位子上,问道,“蓝兄此话何意。”
时敬山眼含感激地看着蓝墨天,兄弟啊,你可真是够义气,老子没看错人。
“实不相瞒,时兄,那一百来号参谋,的确是墨天亲手诛杀的。”蓝墨天很是大方的承认了。
“敢问,蓝兄,可有理由。”时落月强怼着笑容,实则都快把自己的牙齿给牙碎了,脸部的表情也很是奇怪。
时敬山有些担忧地看了蓝墨天一眼,一句话都不敢说,兄弟啊,你好歹编个像样点的理由混过去再说啊,这么说不是找死吗。
殊不知蓝墨天心里还就是这么想的,来的路上他早已将理由都想好了,所以此刻才能如此淡然:“理由,自然是有的,时兄且暂息雷霆之怒,听蓝某细细道来。”蓝墨天故意装出一副好像是盛怒过后火气压不住的表情,时落月看后再听到蓝墨天说的话,倒反而不是那么生气了,一股好奇之意涌上心头。
“墨天这两天见时兄多番前往参谋部举荐墨天为首席参谋,可是那几个年长的同僚似乎对墨天并不待见,眼见首领天天跑这里很是劳累,墨天便想着亲自去一次。”蓝墨天并没有直接交代缘由,而是如同说书一般先从起因讲了起来。
时落月愣了半晌,突然轻笑一声,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去过,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啊。
“可是一进门,便看到王老,也就是王山雨,王老参谋就坐在只有时兄才能坐的位子上,甚至还与几位同僚促膝长谈,墨天虽然来时不多,可也知道那个位子是只有时兄能够坐的,便走上前去劝了两句,谁知那王山雨当即便破口大骂,他...这...”
时落月正听得兴起,见蓝墨天居然停了下来,不禁有些恼火,问道:“他,说了什么。”
“时兄真的要墨天说出来吗,可是少主。”蓝墨天装作有些畏缩地样子看了看时落月,又看了看时敬山。
时落月瞪了时敬山一眼,朝着蓝墨天笑了一笑,道:“蓝兄不要顾忌,但说无妨。”
“那...墨天便说吧,这是王老的原话:你不过是个来了两天,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有何资格指责老夫这个首席参谋,别说是你,就算是时落月见到了老夫也得乖乖将这个位子让出来,恭请老夫上座,速速滚了出去。”蓝墨天当真是学的惟妙惟肖,就连声音也仿照了王山雨说话的口气,唯独有一点不像的是,王大参谋根本没说过这些话......除了最后一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