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并不是总捕头大人的肌肉,脸孔,而是他心脏的形状与位置,他每一条肋骨的走势,他每一条经络的排布规律,他五脏六腑的运动方式,寻病探源,便如同病症就呈现在我的双眼之中,如何还会查不出病因。”
“先生之才,亭山,受教了。”
“刺史大人不必如此,拙见罢了,小的就此告辞。”
“慢着。”岳亭山站起身,“今日您就住在刺史府里吧,明日我就为先生申请调令,转为刺史府衙人命要案进行验尸。”
“那可是个不小的官职了。”苏玉成面露喜色,他甚至都记不清自己在小小的下级府衙做验尸官做了多少年了。
“当然,从明日起,不,今日起,苏大人,这就是先生新的称呼。”
“如此,下官就多谢刺史大人厚爱了。”
苏玉成撤步离开。得知李太白无碍,岳亭山心中开阔,心情也好了不少,苏玉成是个人才,那日的验尸,今日的诊病,还有这番话,以及条理分明,他绝对能够胜任。
岳亭山临出门时命令衙役们按照苏玉成的指示办事,自己则要为李太白再买一个酒壶。
那可是李太白心爱的酒壶,当时被他用来砸王文祥,可见事态严重到了什么地步,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让李太白一人犯险。
幸好长剑被卞文阁拿了回来,就放在自己房间,等李太白醒过来,就拿长剑和新的酒壶赔个罪。
叶清一身上的穴道是彭梦娇和卞文阁两人亲自封的,任凭他武功再高,配上四条几根手指粗的铁链也绝对逃不出刺史府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