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当年我为何没死,对吗?”呼延默将兜帽取了下来,他的面容竟和当年一模一样,“说起来,还真是本座的耻辱,当年你们三十多名高手围攻本座,皆倒在本座的天来死气之下,若不是紫迎风和邢宇桓那两个卑鄙小人趁本座重伤之际偷袭,也不至于将事态发展到如今的样子。”
“哦?我倒想听听。”青逾霜横着嘴说道。
“还记得当年血煞总部的祭坛吗,就是可以瞬移上万人的血煞祭坛。”
“当然记得,那次战斗如若你们未曾使用,如今的太平盛世还得提前数十年。”
“这座祭坛,是本座一辈子的心血,没想到,最后还是它保了本座一命,它在紫迎风刺出那剑的时候抽光了本座的必身修为,塑造了一具假体抵御伤害,而将本座的真身传送回了血煞总舵。”
“在此之后,祭坛因为过度的负荷支离破碎,本座要从一个凡人,一边重新修炼,一边过着过街老鼠一般的生活。”
“也难为你躲了我们足足五十多年。”青逾霜撇了撇嘴。
“当年蓝墨天攻打浪涛城的时候,我也去了。”黑袍叹了口气,“赵惊魂死前说得不错,四海皆兄弟,想要赢你们,正面的战斗是不可能得胜的。”
“所以唯有各各击破,趁着你如今变得更强,而我们分散在华夏各处消息不通的时候。”青逾霜道,“你是这么想的吧,呼延默。”
“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黑袍,青逾霜,我想继续下当年的那盘棋了,你们两个,就作为我吃掉的第一枚棋子吧。”
呼延默正要动手,青逾霜却比他还快,他伸出一手,往下猛压,欲冲天而起的呼延默被硬生生滞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