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吧,某一天,岳亭山从临时居所踏出的那一刻,他都傻了,自己居住了小半年的刺史府,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邱松儿适时出现,带着众人绕刺史府逛了一圈,改头换面这四个字来形容当前的情况绝不为过。
苏玉成喜欢清静,邱松儿也有所考虑,因此府中的下人除了前门后门调来的几名衙役,还是原来的那些人。
大家都不习惯有人伺候,杨妈无事的时候也就负责打扫打扫庭院,衙役们除了站岗,也得委屈做一做迎客的活计,这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这池子不错,鱼也很肥。”李太白已经在想着奇怪的事了。
是夜......
“诸位。”岳亭山举起酒杯,阖府四人此刻都在他的房中,桌上摆满了酒菜,除了酒都是出自邱松儿之手。
“诸位本属天南海北,亭山有幸,得诸位相助,愿这杯酒,庇佑我等如之前一般,精诚合作。”
“来!”说到喝酒,李太白兴致自起,别人用的都是酒碗,他还是用着随身带的酒壶,“有此雅兴,诸位若是都干了这杯酒,李某人自作诗一首,以助雅兴!”
“太白兄赏光,狄某乐见,先干了!”狄怀英招牌的棺材脸此刻早已不复存在,威震一时的大理寺少卿现在都在开别人玩笑了,只见他一仰头,喉结上下之间,碗中已空。
“哈哈哈哈,高兴,李大人之诗,老头子我也想一睹。”苏玉成难得的爽快起来,一碗酒干尽毫不含糊。
邱松儿啥也没说,苏玉成才刚喝完她就干了,赢得众人喝彩连连。
“喂喂,这么积极?”李太白慌了,其实他就随便一说,没想到连苏玉成都把酒给喝了。
“怎么的,想赖账?”岳亭山捧着酒碗,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我这碗酒还没喝,要反悔还来得及。”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咱们五个就你心眼最多。”李太白说完,竟直接捧起酒壶对准嘴巴就往下灌,不知过了多久,李太白才停下动作,打了几个饱嗝,同时擦了擦嘴,将酒壶倒扣在桌上。
半晌,他拿起酒壶,除了壶口留下的一圈酒渍,酒壶内已经一滴不剩
“好!”众人的眼神已经从看戏变为了震惊。
喝完酒的李太白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变化,脚下步法也很稳健,当真是千杯不醉:“喂!说是所有人,咱们都喝完了,就差你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