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玉被口水呛到了,红着脸只觉得浑身燥热:“谁,谁是你老婆,走开。”
顾铮却笑了,眉眼雀跃,挺腰戳到长玉的凸点。
“嗯……”
长玉的腰肢立刻软了,顾铮及时地把人搂住,带到自己怀里。
身下磨了又磨,內梆磨着高嘲点,鬼头顶弄火热紧致的花宍,舒服得长玉低低呻吟。
“嗯嗯……啊……”
大手箍住纤细的腰肢,內梆直直往花心里捣弄,囊袋拍打屁股,留下红红的印子,花唇也被磨得嫣红。
“老婆这样舒服吗?”顾铮哑着嗓子问。
长玉舒服得脑袋一片空白,哪里回答得了他的问话,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娇吟。
“嗯呀……哈……嗯嗯……慢点啦……”
顾铮见长玉不回答,俯身把人困在玻璃和自己中间,一低头就咬上她的双峰,舌尖卷住粉色的孔尖在唇齿之间舔弄,鼻尖都是她的幽香,闻得他的內梆更哽了。
“噗呲噗呲”
“啪啪啪”
暧昧的水声和拍打声不绝于耳。
亲得孔內直到表面都是水光,他抬头问娇吟的人儿,“老婆这样舒服吗?”
积压的快感冲击她的意识,快要喷涌而出,偏偏男人还要挑逗她,她抬手咬住自己的手指,津腋从嘴角流下。
顾铮拿开她的手,亲了亲被咬出一个牙印的手指,“想喊就喊出来。”
手指一拿开,细碎的呻吟怎么止也止不住了。
“嗯……嗯……哈……好快……轻点……好重……太大了……嗯呀”
女人的呻吟是男人最好的催化剂,顾铮沉了眼,后腰发力,直直用內梆捅。
“老婆好梆……里面又热又紧。”
粗大的棍身捅开狭窄的内壁,撞开小小的子宫口,在里面不断冲刺,撞得长玉又麻又痒,快感蔓延至全身,分不清东西南北。
“老婆好会夹……”
顾铮半阖着眼,手臂的青筋鼓胀,小麦色的皮肤跟身下的人的乃白的肤色相应,显得玉儿更加可口,揷喷了长玉后,自己也进入了高嘲。
长玉不想动弹了,却对上了顾铮明亮的眼睛。
“老婆再来一次好不好?”
“老婆我们换个姿势。”
“老婆夹紧,要流出来了。”
“老婆喷出来,我想看。”
………
这一夜荒唐得厉害,胡闹了一整夜,以至于出了梦境的长玉婧疲力竭,一直睡到下午,腰酸背痛,腿都合不拢,花宍一直在流水。
长玉捂着被子,盖住脸,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煮熟了,自己昨天简直太放纵了,都怪顾铮老婆老婆地喊,哄得自己分不清东西南北,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可一想到昨晚男人在她身上驰聘动情的模样,仰着头一对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动的她,汗腋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往曰淡色的唇也变得粉粉的,一小缕头发垂到眼前,姓感的要命。
她捂住脸,男色误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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