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浅浅求婚,找你帮个忙。”
“还有事?”陈易挠了挠眉梢,这都什么破事打几通电话过来。
“没有了。”闻觉自知理亏,嗓音温顺带着几分讨好。
陈易默了默,随即关断电话,走到隔壁的套房洗澡,而在另一头套房的舒瑶还保持着被男人扯摔在沙发上的样子,眼眸望着紧关上的房门泪光不停的坠落,溅开到手背和沙发上。
“陈易,你真绝情啊。”
“你把我当什么了?情人?不对,应该是坐台小姐?”女人发疯的语无伦次对着空气质问,仿佛像个小孩一样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蓦然脸色带上扭曲的笑意。
陈易洗完澡后,发现是凌晨叁点,本想去隔壁看舒瑶,最后想了想这个点大概睡着了就打消念头。
翌日清晨,太阳慢慢升起透过窗帘和憔悴的女人打招呼。
房间内的暧昧味道还没有消散,地板和沙发处的白色黏液没有被清理干净。
只见沙发角落的女人用被子包囊着,她想这个时间点陈易和那个女人还在被窝里吧,又或者他应该早起给那个女人和孩子做早餐了吧。
说到孩子,她摸了摸小腹还有几天就叁个月了,他会陪她去产检吗?会吗?她不敢去想。
陈易看了一眼在开车的林秘书:“给舒瑶订一张回海城的票。”
“是,是今天还是?”
“今天。”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