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竹筒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什么,打开盖子就能闻到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腥臭、清香、甜腻,几乎各种味道都能够清晰地闻到,却这些却又混合在一起了。
嗤嗤嗤!
随着平野秀的一番操作,只见在罗晋飞的皮肤上,一个个小点开始游动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流出来的血液里出现了很多的黑点。
鲜血足足抵达了十分钟,好在伤口比较小,如果大的话怕是要及时输血才行。平野秀见鲜血中已经没了黑点,然后这才将罗晋飞的手指止血。
“他体内的蛊虫幼崽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不过大的蛊虫还在。我这里有一颗药丸,服下后蛊虫就会死掉,然后会被排出体外。”
平野秀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药丸来,然后扔给了罗友宁。
啊……
就在平野秀忙碌的时候,这时候只见病床上的罗晋飞,竟然幽幽地醒转过来。
“父亲……”
罗友宁看到父亲睁开了眼睛,顿时满脸都是泪水,一下子就扑了过去。罗夫人也在不断地抽泣着,拉着老公的手很是难过。
“我……我终于醒了。”
罗晋飞无比感慨地看着妻儿,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活过来了。
“老罗!”
秦镇涛也走了过来,看着罗晋飞,真是一脸的感慨。
“老秦,原来是你救了我,怪不得。”
秦镇涛苦笑:“我哪有这个本事,是这位纪先生救了你的命。”
“纪先生?”
罗晋飞仔细看看纪寒,没想到救自己的神医,竟然如此年轻,自己不会是在做梦把。
“纪先生,大恩不言谢,从此以后,如果能用我老罗的地方,尽管开口。”
纪寒淡然一笑:“罗总客气了,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就把事情说一说吧。平野秀,你说吧。”
平野秀一脸的自然,完全没有因为罗晋飞醒了就有任何的不自在。虽然他在人家昏迷的时候,以精神力不断地折磨他,但此刻就装的像没事人一般。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风井的总裁找到我,并给了我一大笔钱。告诉我只要来华夏,将一个叫罗晋飞的人抓住,然后威逼他,将那个研究项目取消。这样任务就完成了。”
风井重工?
罗晋飞一听,顿时脸色就凝重起来。
“我真没有想到,想要致我于死地的竟然是瀛洲人,而且还是风井重工。没错,我们的科研室正在公关一个项目,只要这个项目成功,那么我们华夏高端机床的卡子就没了。”
“风井重工的高端机床很有名气,也是世界上的一流产品。如果我们成功了,不但解了华夏的危机,也会大大抢占他们的商机,怪不得他如此紧张。”
原来是这样的?
罗晋飞说完,一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和着瀛洲鬼子是害怕了,这才想出这么一个下三滥的点子。只不过他没想到,竟然这事被纪寒给遇到了,也算是他倒霉。
“不行,我要抓紧回去,科研室绝对不能大意。”
罗晋飞果然是个实干家,精神一转,随即就想起了什么。不过他毕竟躺了这么久,身体那里还能随意移动。一个翻身差点跌落地上。
“爸,你不要着急,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不行,我要抓紧回去。诸位,大恩不言谢,我罗某人记住了。友宁,赶快派车来。”
罗友宁苦笑,不过他知道父亲的个性,说到绝对会做到。
“还真是风风火火啊,罗氏集团不愧是华夏最有名气的实业,不禁让人心生敬佩啊。”
看着罗晋飞被担架抬走走了,秦镇涛也是满脸的感慨。
纪寒微微一笑,这才说道:“秦老,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秦镇涛连忙说道:“纪先生,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不用,我还要和他聊聊,秦老你忙你的去吧。”
秦镇涛看看平野秀,知道二人还要比试一番,不过他对纪寒太有信心了,平野秀虽然厉害,但根本伤不到纪寒一分。
“走吧!”
纪寒摆摆手,平野秀连忙跟了上去。二人的动作很快,此刻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医院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已经在近郊的地方了。
纪寒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四周没有路灯,也看不见一个人影。
“来吧,你想怎么比,我都随你。”
纪寒淡然一笑:“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你现在还不是武圣,而我以武神的身份似乎是欺负你了,所以,我只用一只手如何?”
“你……”
平野秀没想到纪寒如此嚣张,气呼呼地说道:“虽然你击败了平野合川,但不会以为我就这么容易被击败吧。”
“不,你想错了。”
纪寒笑道:“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对付平野合川的时候才是只用一只手。如果对付你的话,其实一根手指足以。”
“你……八嘎,真是该死。”
平野秀被气的差点吐血,猛然间一闪身,直接一个欺身就攻了过去。
啪!
就在这呼吸间的功夫,平野秀只觉得脑门一凉,抬头看去,顿时吓的差点瘫软在地。夜空之中,纪寒的一根手指竟然就点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这不可能?
平野秀一脸的震惊,猛地身形又是一闪,但不管他如何的躲避,即便用出了他最得意的隐匿之术,竟然的手指就像跗骨之毒一般怎么都甩不掉。
“你的速度不错,但对我来说太儿戏了。现在,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纪寒一闪身站在了平野秀的面前,随即缓慢地伸出手,只见在他的掌心中,一股灵力不断地凝聚起来。这灵力之火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很快竟然有种太阳般的感觉。
去!
纪寒一道轻喝,随即一甩手便将火球扔了出去。
腾!
只见那不过掌心般的火球,一瞬间便将旁边的一个石墩子包裹住了。不过几秒钟的功夫而已,石墩子竟然被焚烧的一干二净,甚至连一点液体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