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真是打扰了!”
荒木原依旧那副样子,进门来先很恭敬地给纪寒躬身施礼。
“荒木先生太客气了,请坐!”
将他让了进来,倒上一杯茶水。
“不知道荒木先生找我有何贵干啊?”
荒木原叹了起来,随即说道:“纪先生,这次前来拜访,是有件事请纪先生帮忙。这件事虽然不是特别大,但却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老朽实在没有办法,所以这才前来想请。”
“无妨,你说说什么事情。”
纪寒也有点纳闷,按理说以荒木原的实力,应该说在这个瀛洲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但一件不太大的事情,却不断地困扰他,能是什么呢?
荒木原说道:“老朽在京都的郊外有一栋别墅,一年前不知为何突然开始闹鬼。气势很是吓人,闹的根本不敢有人居住。”
“老朽请了人抓鬼,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抓到鬼,反而抓向开始威胁我。他们说这厉鬼乃是老朽做下的坏事所成,他们想要以此消灭很难。暂时只能镇压。而且,每过三个月就要重新镇压以此,否则恶鬼就会脱困而出。”
“还有这说法?”
纪寒有些无语,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虽说有些恶鬼很难铲除,只能镇压。但也没听说过三个月就要重新镇压一次的。
这明显就是蒙骗啊。
“是啊!”
荒木原满脸的无语:“更让人气愤的是,他们每次前来镇压,都要收取高昂的费用。每次至少数百万的辛苦费。老朽虽然家产颇丰,但也不能如此浪费。”
“他们也太嚣张了,荒木先生完全可以找别人啊。就像那天的蝉鸣大师,我觉得他要是想抓鬼,应该不成问题。”
蝉鸣大师虽然水平一般,但在纪寒看来,抓个鬼,驱个魔一点不成问题。
“老朽自然是想了!”
荒木原苦笑道:“老朽也曾派人请过一些,谁能想到,当听说前面抓鬼的人是他们后,所有人都拒绝了老朽的善意。”
“他们竟然有这么大势力?整个瀛洲的大师都畏惧他们?”
纪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诺大的瀛洲,他们这样的牛鬼蛇神也能称霸天下,真是怪了事了。
“谁知道呢,反正一听是他们,所有的大师都拒绝了。老朽也是折腾不起了,所以还希望纪先生能够帮忙。”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前去看看!”
荒木原上次表达了想要合作,既然是合作伙伴了,纪寒自然也要释放出点善意。
“那真是太感激了,多谢纪先生!”
荒木原见纪寒答应下来,一时间真是兴奋的要落泪了。
纪寒跟服务员交代了一下,然后就随着荒木原来到了他郊外的别墅。
这栋别墅占地面积可真大啊,在寸土寸金的瀛洲,能够守着这么一片别墅,足以见证荒木原的实力了。
此刻,别墅内空荡荡的,根本没人敢在这里看守。
“纪先生,今晚就是他们前来镇压的时间,正好让他们见识一下纪先生的实力。”
荒木原亲自将大门打开,纪寒站在大门口向里面望了过去。
前院此刻一片平和,在夕阳的照射下,看起来美轮美奂。但眼神向后院看去,却是死气冲天而起,一股股恶毒的气息不断地升腾起来,不要说人,后院竟然连花草树木都看起来很诡异。
“看来是在后院了!”
“纪先生真是慧眼,果真佩服!”
“走吧,先去看看情况再说。从目前情况下,这个恶鬼实力的确很强大,如果他们水平不够的话,降服不了也可以说的通。”
纪寒边走边向荒木原说明了情况。虽说是一个实力很凶悍的恶鬼,不过纪寒不在乎。
二人走了好一会儿这才来到后院,此刻放眼望去,只见在后院的草木,花草,甚至鱼塘里游动的鱼儿,都看起来很诡异的样子。
一阵微风吹来,花草在轻微摆动。身边的花朵从腿上拂过,就像有人恶鬼在戏耍你一般。而且在冥冥之中,似乎感觉到一股股哀怨的气息。
明明是很炎热的天气,但风一吹过来,就有种刺骨的寒风般感觉。
“纪先生……”
荒木原有些站不住了,他原本就年纪很大了,此刻受到了惊吓,更是接连退步。
“没事的,不要紧!”
纪寒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顿时一股纯阳的气息涌入体内,一下便将所有的晦气全都驱散干净。荒木原的身体也一下暖和起来。
不愧是大师,这手段真是太厉害了。
荒木原心中暗自称赞。
“荒木先生,没行到今天您来的这么早!”
就在纪寒四处看看的时候,猛然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就看到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组合?
纪寒看的有些怪异,他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和尚,从相貌来看应该是瀛洲本地人。而另外一个则是西方人士,穿着驱魔专用的袍子,手里还拿着圣经和驱魔法杖。
我擦!
纪寒揉了揉眼睛,没想到这个瀛洲和尚玩的这么夜,竟然还有一个西方驱魔师一起合作,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组合。
“通明大师、斯沃金教父。”
荒木原虽然心里不爽,不过还是恭敬地给二人施礼。
通明大师身宽体胖,胖胖的脸上充满了笑意,到处都是慈悲的神情。
“荒木先生,今天我们按照约定来镇压恶魔。这个恶魔实力很强大,需要多次镇压才行。还希望荒木先生多一些耐心。”
荒木原心里苦笑,你们说的轻松,你们每三个月就过来收一笔巨额费用。如果坚持个三年几载,我这栋别墅说不定就成你们的了。
“通明大师……”
荒木原拱拱手,随即说道:“真是抱歉了,今天老朽特意请来了华夏的纪寒先生给我抓鬼驱魔,二位的好意老朽心领了。”
“什么,你另请外人了?”
听到荒木原这话,通明大师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