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觉得她如果对云罗玩手段,你忍得了吗?”厉尚寒看着桌上的文件,未抬眼回答,尉迟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样想想也是,忽然觉得应该想个更惨的办法整饬傅瑶。
没过多久,傅瑶的公司就崩盘了,表面是公司还在经营,可实质上,那个公司已一盘散沙,形同虚设。
傅瑶听见秘书给她汇报时,脸上的阴霾照的旁边的秘书心惊胆战,厉尚寒把她的公司系统快压崩了,他是想把傅瑶逼上死路,傅瑶现在办公室内,桌子上的东西被她一扫而过,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下……
傅瑶没想到厉尚寒的动作这么快,她以为至少她还可以等一等,等着自己的股票稍微缓和一下,这样她至少有一点对峙的筹码,如今公司企业已濒临破产。
某日,厉尚寒和秋岚在厉家,秋岚懒懒的躺在椅子上,太阳暖烘烘的晒到她的身上,为她的身上铺上一层柔和的光,厉尚寒从书房里出来,看着椅子上的女人,他轻轻的从女人的身后抱住女人,秋岚回抱住他。
“我要拟一份律师函,起诉傅瑶。”
怀里的女人动了动,手上使着绵绵的力气:“还是要起诉吗?”
“不然呢,你的仇还是要报啊。”厉尚寒看着秋岚,她的脸上的绒毛,衬得她柔和安稳。
“其实,我也不需要,现在有你护着我,过去的那些,我也不想计较了。”秋岚的声音也变的软糯,厉尚寒吻了吻秋岚的额头,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
“以后的日子我护着你,那自然是应该的,但过去的账,还是要算清楚。”秋岚在厉尚寒的怀里叹了口气,她未再出声,厉尚寒的护短是人尽皆知,她是厉尚寒的短也是人尽皆知。
所以,她也不想继续和他讨论了。既然有人护着,那她就享受吧,毕竟她这一生,可能只有这一个人能一直护着她。
良禽择木而栖,那么厉尚寒就是她的木。
厉尚寒喜欢这样的时光,余生三千,却抵不过这一刻的安宁。
几天后,傅瑶还是收到了律师函。她已经图穷匕见了。只是没想到厉尚寒更狠的还在后面,是一封律师函,以那些被受困的人为由,发起的律师函。现在她连公司都没有了,还要面临官司,旁边的秘书看着她犯毛病的样子,一声大气也不好喘。傅瑶的脾气,他一个干活的实在不好忤逆。只能这样默默地忍着。
厉尚寒自那天救回那些人就徒手准备,这件事,不仅是为了秋岚,也是为了一个公道。傅瑶做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私人感情了,他需要给那些人一个交代,这是一个身为律师而被赋予的责任感。
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这个城市的夜景太过颓靡,欲望落入人心,便生成了一些心怀鬼胎之人,傅瑶的贪心来源于她的自负和傲气,从而也导致了她对生活的不负责,她的道德底线在一次次中沦陷,最后变的满目疮痍。
厉尚寒无从管那么多,他身为律师,便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厉尚寒到底是低估了傅瑶,她自收到律师函,便返回了一份邮件,一口否决了所有事,打死也不承认。
厉尚寒和尉迟正坐在一起,他们位于某一酒吧。
“你有没有告诉秋岚,你要来酒吧啊。”尉迟正在旁边邪笑,他自发现厉尚寒是个妻管严之后,便一直揶揄厉大律师堂堂七尺男儿,竟为一个女人折了腰,虽然……他也怕云罗,但云罗不管他来酒吧啊!
厉尚寒一道眼光扫过来,吓的尉迟正一哆嗦,他立马禁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