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的婚事我自己心里清楚,您不必操心,还有,那铺子的事我已经有了主意,如果没事您就歇息吧……”
卫怀瑾头也不回的出了主院,身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脚下一顿,一双寒眸潋滟,大步出了后宅。
“大哥这是刚从大夫人哪儿出来?怎么寒着脸?莫不是大夫人又训诫大哥了?”卫怀瑾刚进了院子,撞上进门的卫怀言。
卫怀言淡笑彦彦,眼睛里却冒着一股子讽刺。
“让开!”这会儿卫怀瑾心情不好,哪里有心思跟他扯皮。
见他冷着脸,卫怀言更是不让,“大哥又何必这般冷漠?咱们可是亲兄弟,倒是这次的事有些对不住大哥,谁知道爹会把那糕点铺子交给我打理呢?
辛苦大哥寻了那么好的月饼生意回来,只是可惜啊!只能为我做嫁衣。
大哥心里可千万别怨恨爹,谁让大夫人不得爹喜欢呢?指不定哪一天,大哥恐怕连家门都进不得了,到时候……啧啧!”
卫怀言说的畅快,卫怀瑾的脸已经黑的能喷出墨汁来,狰狞森寒,手指攥的咔咔作响,身上的儒雅尽数收敛。
“怎么?大哥是想打我不成?这要是被爹知道了,恐怕……”
嘴角擒的笑给没收回,卫怀瑾的拳头就打过来。
没等反应过来,人已经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像只狼狈的乌龟。
“言儿!娘的言哥……”一美艳的女子跑过来,脸上挂着泪,颤抖着手就去搀扶卫怀言。
“逆子,你竟然打你弟弟,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来人,给我请家法!”卫老爷子胡子都气的翘起来,看着卫怀瑾的眼神不像看儿子倒像看仇人。
说起来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当年秦氏生卫怀瑾的时候,正好卫家大老爷从外面谈生意回来,没想到在半路上电闪雷鸣,一个惊雷,险些劈了他。
卫老爷子觉得晦气,当天冒雨往家里赶,赶巧了,他回去的时候,头顶上掉下一块砖石,正巧打在他的脑门上,当场就见了血。
没等他昏过去,就听说大夫人生了。
卫老爷子第一次当爹,还是个儿子自然欣喜,可惜还没高兴多久,就听说他谈好的生意黄了,生意被人捷足先登。
后来府里又发生了些奇奇怪怪的小事,府里就开始传言,这一连串的变故都因为大公子跟大老爷八字不合。
开始他还不信,后来门前突然来了个道士,说卫怀瑾命硬,大老爷压不住这儿子,连带着大房也会被他败落,必须将他送出卫家三年才能消灾。
大老爷被吓的不轻,当天就命人将尚在襁褓中的卫怀瑾送去庙里三年。
等再接回来他们父子已经生分,顺带着连大夫人都不喜这个命硬的儿子,三年都没再怀上,总觉得是被这儿子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