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2)
是啊!剪正片要紧。
闫泽笑着点点头,举起酒杯:今日招待不周,大家只当是庆祝戏顺利拍完小聚一场,等《江山弈》播出,我一定会补给大家一场更大、更好的庆功宴。
说完,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把空了的杯子倒过来展示一圈:大家随意吧,想吃什么自己去点,剧组包了一晚的场,在这儿待到多晚都没关系,回酒店可以打车,这些都记在剧组账上。
闻言,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夸闫导大气。
恰好第一批烧烤端了上来,杀青宴就欢欢喜喜的开始了。
月上中天,小院子里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年纪大的熬不住也吃不下,吃饱了就回酒店休息了,只剩下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骆与时这桌还是满员,几轮酒下来大家都放开了,气氛特别好,其他桌有落单的便端着杯子搬着小马扎过来凑热闹。
虽说酒壮怂人胆,小年轻们还是不敢灌骆与时的酒,觉得这样有亵渎他们骆老师的嫌疑。
除开骆与时这里就数陆曜最大,邱旭爱玩又仗着和陆曜熟悉,率先拉他曜哥下马开喝,其他人也有样学样。
陆曜来者不拒,一杯一杯往下灌。
骆与时吃烧烤也不忘自己要照顾和补偿陆曜的决心,家族遗传的好酒量给了他底气,等陆曜喝了几杯,他就主动替陆曜喝,开玩笑地仿着慕清的语气:有什么冲我来,我这个师父在呢,怎么能让你们欺负我的学生?说完,便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但邱旭几个还是不敢灌骆与时,让他随意,骆与时却实诚,该喝多少绝不含糊。
邱旭本来还担心他们把骆与时灌醉了会惹得陆曜不高兴,结果等他们几个都趴下了,骆与时还坐得稳稳当当。
饭桌上唯二清醒的骆与时和陆曜对视一眼,无奈地笑笑。
谁让他们没醉呢,收拾残局就只好由他们来了。
邱旭这帮小伙伴有刚演戏的新人,也有大学毕业刚来剧组工作的,身边都没跟助理,醉成这个样子,即使打车回酒店骆与时也不放心。
还好陆曜的助理多,一辆车上坐一个,连带着把跟在骆与时身边的韩清也派出去,总算是把这些喝醉的小孩送回去了。
骆与时和陆曜不方便打车,就留在烧烤店,等陆曜的助理把人送回酒店再让助理里边会开车的小刘来接。
等候的途中陆曜到僻静的地方接了个电话,等他回来,小刘也正好到了。
骆老师,小刘到门口了,我们出去吧。
骆老师?怎么没反应。
陆曜加快几步走近,又叫了声:骆老师?
骆与时迷迷糊糊睁开眼:嗯?见是陆曜,竟十分安心地往前边一倒。
陆曜赶紧接住了人,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以为骆与时真的是千杯不醉,没想到只是酒劲儿上得比别人慢。不过没关系,骆与时不胖,喝醉后又不乱动,他一个人就能架着他往外走。
陆曜架着骆与时来到后排坐下。
车子发动,缓缓驶离烧烤店在的街区。因为是老街区,路有些坑洼,车子开过一晃一晃的,没几下,骆与时就歪倒在陆曜肩膀上。
骆与时还留着长发,今天也没扎起来,不受拘束的发丝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一扫一扫地划在陆曜身上。
陆曜微微侧过头,拈起一缕发丝勾在指尖把玩,神情莫测。
司机座上的小刘只管目视前方,车子里唯一的外人也睡得什么都不知道,陆曜早已卸下面具,脸上的表情远不如平时那般的阳光和善。
真醉了?有意思。
他又不傻,自然能感受出这些日子来骆与时刻意关照的举动,只是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真是单纯的当老师上瘾喜欢照顾人?
他不信。
若是目的不纯嘛
他看了看骆与时睡着的恬静侧颜,恶劣地想:好像也不是不信。
想法一出,他把自己都给逗笑了,顺手松开指尖发丝,阖目假寐。
车里一片安静,车窗开了一点点的小缝,灌进来的夜风夹杂着一缕带着凉意的清香。
熟悉的味道,不是花草香,似乎是骆与时发间残存的洗发水香气。
酒店配的就是这个,陆曜只用过一次,觉得不好用,就换了自己平时常用的。
但现在看,酒店送的洗发水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味道还挺好的,他漫不经心的想,回去后看看是哪个牌子的,可以找个味道近似的香水。
陆哥,后边好像有人在追。小刘突然出声,要甩开吗?
陆曜睁开眼看了看后视镜,,又下意识看向肩头的骆与时:车子要是开起来,这人不会吐吧?
算了,让他们跟,反正等开到酒店他们就进不去了。
小刘点头,车子继续平稳地开在路上,果然等开到酒店门口,跟了他们一路的车就被拦住了,车上的娱记下来和保安商量,却始终无法踏进来一步。
车停在酒店楼下,陆曜架着骆与时下车。
被堵在外边的娱记仍不死心地站在门口处和保安掰扯,甚至有的举起了相机,不知道是想砸人还是在偷怕。
陆曜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快门声,但门口太吵分不清有什么声音,他皱眉,吩咐小刘:去跟保安说让他们把娱记赶走,赶不走就报警。
对了,最好再检查看有没有谁偷拍了照片。
第43章 塌房的第四十三天 骆与时笑了笑,合上
喝了酒的缘故, 骆与时这觉睡得格外沉。
他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阳光透过没关严的窗帘缝隙斜斜一束照在床上,透过那条缝看阳光照进来的角度, 太阳应该已经升得很高了。
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还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
骆与时身体骤然紧绷,猛地坐起来扫了眼屋子锁定声音来源韩清正背对着床蹲在地上收拾行李,旁边已经有一个收纳整理好被合上的行李箱,看来收拾不止小一会儿了。
他松了口气, 靠回枕头上,笑着揉揉眉心:果然是喝了酒睡得沉么,韩清进屋收拾半天了他都没醒过来。
韩清听到声响扭头看了看, 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冲了杯蜂蜜水递过来:骆哥醒啦?头疼吗?
不疼,谢谢。骆与时接过杯子小抿一口试试温度,仰头喝完, 将杯子还给韩清。
他问:几点了?
十点半。韩清说。
他们定的航班在下午三点,从酒店赶到机场用不了20分钟,而行李大半都被韩清打包好了, 简单收拾下就能出发, 所以剩下的时间还很多。
骆与时闻言又懒洋洋地躺回去, 翻了个身:诶,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
是陆老师和他的助理送你回来的。韩清一拍脑门, 对了,陆老师快九点的时候来过一次,他们要赶上午的飞机,本来是找你告别的,但见你没醒就没让我叫你, 说让你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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