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战吗?有点意思,若是小子你能赢了那个小屁孩的话,小爷就立刻跟你拜把子,你做大,我做小,甚至认你做干爹,干爷爷又如何!”千面信誓旦旦地在心中呐喊,尽管他知道齐罪的胜率远远不及他分析的两成,但刚才那一幕也同样让他震撼。
拿到武器的二人再次交战于一起,但这次先手的却是齐罪,那条木棍在他的手中如活过来一样,像一条游龙。
在攻击时出现出现在手中,而避无可避时,忽然地出现抵住了长剑的劈砍,长剑上散发的嗜血之意于破邪灭却的灵木制成的长棍上,也没有丝毫建功。
齐罪猛地向前一扫时,将长剑架在胸前的颛子荡飞数尺,令全部的石板上观众不约而同地哗然一片。
齐罪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双手紧握棍子的一段,高高跃起,举起棍子一棍砸向颛子。后者没有硬撼,再次向侧滚了一圈躲开这一棍后,立刻后跳数步,拉开了与齐罪的距离。
“我没眼花吧,颛子竟然会被逼到如此地步。世间奇闻啊。”
“我不管!我要下注,我一定要下注,你们没理由有钱不赚吧!”一男子将玉简贴在眉心上,声嘶力竭地喊道。
千面死死地将指甲陷入了掌肉中,鲜血直流她却毫不在意,他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可坐在他旁边的人都往侧边挪了挪,拉开了与这个垂暮老人的距离。
此刻的他身上再没有丝毫的暮气,一种癫狂的感觉出现在他的身上,他双眼赤红,视线中只要齐罪与颛子的存在,心中疯狂的呐喊,“杀!宰了他,只要你宰了他让我得到那笔钱,认你为主又如何!杀!”
颛子投影的眼神透着一股阴沉,似乎对现在的局面极度不满,他每一次的攻击要么就落空,要么就是被完美地抵挡,而伴随着的就是齐罪每次准确地对他破绽弱点的打击,他至今为止都无法在齐罪的身上划出一道血痕。
齐罪没有对这场战斗感到丝毫轻松,一直皱着眉头。“太诡异了。”
他心中喃喃道,颛子的每一击都汇聚了其当前境界的精气神,就算是侠境面对也要小心谨慎。
普通的练气境,哪怕是修为、肉身、神魂都达到了练气巅峰,没有足够的战斗经验面对这个颛子也会在顷刻间败下阵来。
他在面对时,也有一种危险的感觉。可是其破绽和弱点却能被自己捕捉,从而轻松破解。但为什么他身上的弱点这么明显,可从来就没有人知道过?这让他不可置信,他不信自己这么特别能看到颛子上的弱点,这其中肯定也有蹊跷。
这让齐罪猜测,自己也能看穿如今颛子的弱点,若是遵循着内心想法要杀掉颛子的话,那么在被封印肉身神魂之前,他肯定有把握做到抹杀被他看穿攻击破绽的颛子,万一他真的这么做的话,那么齐家要么将他交出,要么两家爆发出惊天大战。
而可能性会偏于后者,细想一下的话,那么大长老封印自己的实力,是不是他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才这样做呢。
他不禁展开了无限的猜想,而他因为心中始终对齐家有着强烈的归属感,所以便开始对长老团的偏见减弱了几分,他希望是有外人在从中作梗,所以才会导致这一切的发生。
齐罪就这样站在原地沉吟着,不知千面此刻内心正在翻江倒海般的震怒,“你这蠢猪,你真的若是能碾压他的话就快上啊,愣着干嘛!人家都要憋出大招了,你还傻站着。”
千面重重地往自己的胸口捶了几下,恨不得下去一把掌扇到齐罪的脸上,让他清醒清醒。
陷入深度思索的齐罪的心颤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四周,也总算回到了现实中。
一下子就吸引了他注意力的是悬挂在颛子头上的那把血剑,艳红欲滴。血剑细看下,像是一个条形心脏,有规律地颤动着。
颛子的两只手臂都呈枯萎干瘪,似乎是献祭了双臂的生机和鲜血才唤起了血剑的威能。
齐罪皱了皱眉头,血剑上传来了侠境之上的波动,对于昨天的他来说,这样的攻击来个成千上万他也能以肉身硬挡而不伤丁点。
可这对于现在的练气境,无疑就是天威般的存在。这是光凭知道对方的破绽和弱点所无法瓦解的,那是绝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