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眼熟,不过这都不关我们事了,现在家族中因为此前断垣山脉一事而人手紧张,赶紧去另一处帮忙。”另一名男子催促道,显然他认为被颛桦指派搬走齐晨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先前开口的男子没有离去的意思,气息浮动,口干舌燥的舔了一下嘴巴,透过微弱的灯火贪婪地扫视齐晨裸露在衣衫外的皮肤。
这引起另一人的注意,他曾听闻过面前此人有龙阳之癖,喜爱男色。此刻肯定对这个清秀的青年动了心,当下警告道:“我警告你,颛成堂,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不得而知,但是他若是家主所在意的人,你动了他小心你命根不保!”
颛成堂被警告后,眼中火热似乎被极力按下,伸手摸了一把齐晨的手臂,再狠狠掐了其脸蛋后,带着不忿之意夺门而出。
出言警告颛成堂的颛山弦松了一口气,他们虽然是一起共事,却是知道对方的境界实力都胜他不少。如若颛成堂真的兽性大发,要强行镇压他,行那苟且之事,他绝对制止不了。
“幸好他对我提起不了半点兴趣,不然跟他一起共事那实在是太恐怖了。”颛山弦想起一些恶心的画面,身体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连忙将密室房门锁上,打下数重禁制,迅速离去。
半夜,颛家府邸灯火通明,仍有人巡逻。不过却没有太多人担心会有人不开眼前来冒犯,毕竟断垣兽军之前的侵袭已经让颛家怒火中烧,若是有人不识趣在余怒未息的颛家上撒野,必定招来雷霆速度的灭杀。
“喂,成堂,今天你的事不是做完了吗,不争取时间修炼,在这瞎逛什么。”一名巡逻守卫伸手拦住正想向前方继续前行的颛成堂说道。不过因为两人相识,并都是宗家之人,语气没有太多严厉。
颛成堂神色如常,“是睿哥吗,没有什么,替我叔叔送些东西而已。”
守卫顿时没有拦阻之意,颛成堂的叔叔在颛家的地位虽然没有长老尊高,可也不容他冒犯。因此他没有对颛成堂要送的是何物进一步询问,就直接对其放行。
待颛成堂离开后,一个跟颛睿相隔不远的守卫走了上去,小声道:“刚才那个人就是颛成堂?听说他好男色,你该不会跟他........”
“闭上你的臭嘴。”颛睿气冲冲地道,“你看我儿子都会走路了,我怎么可能是这样人。”
守卫摆摆手,“没有,打趣罢了,打趣罢了。不过他喜男色之事几乎整个宗家都知道,听说他还向一些分家男子伸出毒手。啧啧,他现在过得仍这么滋润,有个好叔叔啊。”
颛睿摇头,“这是你我羡慕不来了,加把劲修炼,令自己成为自己的靠山那不是更好吗。”
已经走远的颛成堂听不见两人对他的议论,或许就算他知道了也无动于衷。他绕过一条条小道,走到今早搬入齐晨的密室前面。
他取出一个轮盘,注入斗气,喉结翻滚间陆续破开了门锁禁制,呼吸凝重间一把推开门,踏入房间后迅速转身反锁。
他步伐快速,来到齐晨躺在的石台边时双手颤抖,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齐晨的脸庞,心中火热更加强烈。
随后他将齐晨的躯体翻转,大力地捏了其臀部一下,怪叫一声,“极品啊,极品啊,居然让我遇到这么极品的肉体。这清秀的脸蛋,这弹性的臀部,都是我的最爱。哪怕事后遭到责备也无所谓了,我颛成堂现在就要将你正法!”
他的双手开始变得粗莽,寻找着齐晨的腰带。或者他太心急了,一段时间过后他都没有找到。
接着索性以莽力撕开齐晨的衣衫,可刚刚撕碎一块,一道干咳声让他打了一个激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啧,想不到会主动跑来一个替罪羊啊,这最好不过了。”懒绵绵的声音回荡密室中,令颛成堂心中一凛,他居然将神魂全部释放的情况下找不出声音的源头。
他没有多想,转身爆发出最快的速度向门冲去。对比他一时间无法判断的情况,还是先走为妙。只是好不容易遇上让他心魂失守的人,如今让他放弃的确不舍。
“别这么着急啊,我时间还剩不少,可以让你快活,令你心满意足后才完成我交给你的使命。”懒绵绵的声音再次出现,让打不开门的颛成堂脸色苍白,心中欲火一扫而空。
“阁下是谁,若是同与我为颛家之人,我们不妨可以谈谈。你要知道我的叔叔.........”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感受到脖子上一丝温热传来后,眼前世界便开始失色。他捂着被割开了大半,其内鲜血窜得有三尺高的脖子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很快气息就转弱直至消散。
黑衣青年出现,踢了踢经已断气的颛成堂,叹气道:“若不说最后那句话,你也能在临终前快活一下。我修行以来最讨厌就是别人用”我可是谁谁的谁谁”威胁我,哪怕现在也是一样。”
黑衣青年伸手向地面虚按,颛成堂流出的所有血迹如时光倒流般倒流回其脖子中。接着,他向其脖子中散出一包粉末,那个骇人的割口眨眼间复原,但颛成堂停止的呼吸并没有复原,终是死去。
最后,黑衣青年将他的衣服隔空拍碎,一脚将其赤裸的身体踢到齐晨所躺在的石台边。
“明天,究竟会有怎样的好戏上演呢?希望不会辜负了我这一天的奔波吧。”黑衣青年冷笑中,拎起了仍然昏迷的齐晨,在一张斗篷飞出,隐去二人的身影间走出了这所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