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者,第五脉齐晨!”这句话不仅是这个第八脉骄子临死的一刻听到,齐晨说出时声音如雷,让数十位三家骄子振聋发聩。
其中最震撼的不过齐家的天骄们,他们被这句话带来的震撼远胜于两人瞬间被斩杀。那个已经被剥夺了名字的齐家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待这些被深深震撼的齐家骄子回过神时,颛子早已踏出攻向齐晨。两人于半空中激战连连。
兴致高昂的黑衣青年的手指中出现了数点尘埃,随后将之洒落下方,“你们不是怕余波波及你们自家小辈吗,我来帮帮你们。”
尘埃并非漫无目的地飘落,而是准确地落在齐楚骄他们所属战团的上方。随即两个巨大的淡紫色方盒将他们分别装入,敛去了其气机,并且他们交轰余波没有宣泄半点。
两个战团顿时停下交锋,谨慎地打量这个可看到外界的方盒。
“不知你是否也知道另有其人在操控这一切,你我或者都在其掌控下,现在可不是缠斗的时候。”颛桦对童统领说道,不想再无意义地战斗。此前齐楚骄也对他所说过,还有另一战力达皇境巅峰的统领在不知何处虎视眈眈,这可能会令他们三家的骄子尽数夭折于此。
对于颛桦的提议,童统领摇头。他要的是全力擒下眼前这些人,就算真的如对方所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布局操控,君上到来后也能解决。
见对方拒绝,颛桦冷哼一声,“那你就等着与我一样陷入对方的算计中吧!”说罢,他的身上出现琉璃色的混沌之光,与自家三长老一起,没有示弱地攻向童统领。
但是,他看似再次进攻,实则保留了大多的实力。攻击中也没有了那种凌厉之意,像是随意应付,只为牵制。
与他一同出手对付童统领的三长老同样如此。实则上他们进行着频繁的神魂交流,商量着对策。
与沧桑青年交战的齐楚骄佛也是心有灵犀般仿照着颛桦的做法,不曾动用玄斗破天功。与陈雨馨联手连连避开青年的攻势,没有动用全力一战的意思。
对此,站在云端之上的黑衣青年呵呵一笑,“这些家伙还在想对策啊。不过我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他们能走到这一步也不能小觑他们的心智。但事到如今,我已经的局已成,你们就等着乖乖开战吧。”
一直分神观察着方罩外情况的颛桦等人松了一口气,不知身在何处的汤啸林在破了保护一众晚辈的防御后,就没有再出手。他们不知道对方是否还有诡计,但如果只剩下齐晨一人出头的话,那么他们也不用担心太多。尤其颛子现在也在这里!
而他们带来的骄子,则是全心注视着齐晨与颛子的战斗,神色各异。
颛子冲出后没有太多迟疑就爆发自己的全力,五行之力,四象变化,三位显出,两仪浮现。他倾力展开混沌决,似乎是不想留下半点余地。
齐晨一手提符文石枪,一手持残破妖血刃,眼中金雷闪烁时王境巅峰修为叠加暴增,对颛子的出招怡然不惧,破了五行金钟,击散了腐蚀紫雾,斩断了尖锐树枝,立劈了粘稠泥人,融炼了火羽,随后贴身至颛子的身边!
“怪不得隔了一天你就从人干状态恢复过来,原来你还有不少后患啊,你现在的修为就跟我一样,只有王境巅峰水平吗!”齐晨掷出残破的妖血刃,破碎了四象显化的妖兽之二,随后又舞动长枪,荡起一片枪幕将剩下的两尊四象妖兽轰散。
从颛子应战那刻,齐晨就彻底占据了主动和上风,哪怕颛子全力展开混沌决也无法挽回自己的颓势。
他们两人的战斗牵动了一众骄子的目光,特别是颛家骄子,他们看向颛子的目光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这变化随着颛子身上终于出现伤势的那一刻,无限放大。
“颛子他的境界不知为何跌落至王境巅峰,肉身也弱了很多。难道在与断垣兽军一战中留下了不可挽回的伤势吗。”
“颛子这个称号可是代表我们的存在,理应是年轻一辈中的最强存在。他若是输了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也不再是颛子了,只是颛复源而已!”
另外两家天骄看到曾横扫幕国年轻一辈的颛子居然被逼入下风,身上还有不少伤势出现后,除了感到不可思议外,神情也有了不少变化。
他们也有人认为与其交战之人太强了,就算颛子的境界跌落至王境巅峰,那时的他也能击败霸境,怎么面对相同境界时显得如此狼狈。
“那个人真的是第五脉那个齐晨吗。一个月前,在盘龙大演武上不是被大长老剥夺名字后流放分家吗。后来他没有依时抵达,已经确认是潜逃了,他又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里!”一名齐家骄子开口。
“他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他潜逃后,其父亲也即是副家主就死了。家主在其葬礼后就再也没有显露在我们的面前。齐子齐扬在那次争执后也消失我们的视线内,随后宣布放弃齐子之位。第五脉声称是为了副家主的遗孀诞下龙转胎,而封闭第五脉的所有地方。可换个想法,你不觉得关于第五脉的一切都在短时间内彻底消失了吗。”
齐家中另一个人开口时,引起了其他齐家骄子的注意,他们这段时间的确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第五脉之人的踪影。
曾经对齐扬抱有极大战意,想要从其头上抢过齐子之位的齐逵沉默地听着众人地讨论,看了一眼身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