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相反,我就是想让大家学会如何说话。
我自己编辑了一个铺子,类似于声母韵母开始。
今天学阿的音、明天开始学哦、后天学额。
结束之后会要求大家不要声张,而且每次杰克拉人的时候都必须保证对方不会说话。
所以月底我们不会开工,而会员自然可以带会员入会。
但也是要经过杰克和我的二道排查,我能清楚一个事情。
神是看不上普通人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会查到什么。
偶尔出现一两个能学习说句子的人,神也只会觉得凑巧。
就这样,我们在夹缝中求生存。
学徒越来越多的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我们且能开口说话。
用我渐渐的学习并巩固之前的发音,哪怕缺席一节课两节课也不会有问题。
让其能记住发音再学文字,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又是难熬的三个月,我肚子已经大的有些夸张了。
但每天的奉献都让我不用担心吃住,每个月底我们也有奉献大会。
可我们的奉献大会不是收钱,而是给钱。
留下我们足够花的,把钱给那些更困难的。
我们只要穷人,有钱人我们会再三考虑。
我们现在搬到了郊区的三楼,每个星期只有一天回去拉人头。
我还主张创业,所有学会单个字发音的人都可以向别人收钱教学他人当小老师。
这就意味着你学的越快,就可以教学别人把自己花出去的钱赚回来。
比如学了一个月发音和单词语法的人,虽然花了三十块。但只要能招收到三十个学徒,一天就能回本第二天就开始盈利了。
就这样带着惊呼病态的发展,我们已经开始教授简单的语句内容了。
而跟得上我教学的信徒们,也都已经是老师可以教导自己的学生开课了。
据我所知这一片地区,出了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平民们也普遍都已经全名阿哦额了。
甚至有许多精锐的信徒们,已经能互相用语言进行交流了。
只是听起来特别的难受,因为有的人发音也会因为自身的原因变了味。
当然不管如何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允许在祭坛附近开口说话。
其他的要求几乎全无,发展会说话的这些神也多半是在自己的区域很少出来。
他们靠着供奉大肆敛财,最近能感觉到问题。
那就是去祭坛的人越来越少,都在家自学歌谣了。
哪里还会有人愿意去祭坛撑场面,当然我有其他打算。
我让杰克去了,还有一些高等班级跟得上我说话的那些学徒。
他们去不是为了撑场面,而是为了直接跟那些发音特别好的孩子们学习。
台上的孩子一句,台下的跟上默念。
我在孕囊一次反攻,就在我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
我会带头进行反攻,让那个自称为神的家伙知道自己都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