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龙凤胎,有个很粘我的妹妹。
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从外貌到性格。
爸爸说我像妈妈,而妹妹像的是爸爸。
我很淘气,而妹妹却异常的文静。
爸爸是个商人有这自己的小公司,而妈妈则是小学美术老师。
我和妹妹四岁,妈妈没有选择送我们去幼儿园而是辞职教我们读书认字。
当然妈妈最喜欢的还是教我们画画。
我对学习和画画没什么兴趣,可妹妹每次画的津津有味。
而且妹妹进步很快,当我刚刚学会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妹妹就已经认识所有的字母和十几个简单的汉字了。
妹妹每一次练了一页字或者画了好看的画都会拿过来让我看一眼。
可我对一动不动的东西真的没有兴趣,我喜欢看着窗外。
那里有一群追跑打闹的孩子,我羡慕那些孩子。
我曾不止一次询问妈妈可不可以和那些孩子玩耍,可妈妈总说如果你出去玩了你妹妹就没有伴了。
我也只能在窗口望着远处的孩子们,观察这他们的一举一动。
孩子堆里有一位皮肤黝黑的女孩子,她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妹妹则会拿着布偶在我身旁让我陪着她玩,我也总是敷衍着妹妹。
那天妈妈去买菜了,我似乎找到了机会。
我思考着拉起了妹妹走出了家,此时门口的孩子在玩羽毛球。
我撞着胆子带着妹妹走了进去。
我第一次上手这种拍拍打打的羽毛球玩的非常开心,而妹妹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蚂蚁进食。
妹妹抓住了一只稍大的蚂蚁跑向我大喊:“哥哥看我抓住了一只大蚂蚁。”
而我挥动的羽毛拍敲到了妹妹的头,留下了一道血红。
血慢慢的从脑袋往外流淌,而我背后一阵发冷。
妹妹开始哭泣,高举这自己的手露出了蚂蚁说道:“哥哥,哥哥。”
众人不知所措要回了球拍四散而开,我只能带着妹妹回家。
拉着妹妹立刻回了家,纸巾擦拭着妹妹的脑袋。
茫然的我说道:“妈妈来了你就说你自己磕的好不好?你这样说的话,我以后天天陪你玩。”
妹妹哭泣点着脑袋,而我用纸巾盖住了妹妹的脑袋。
妈妈不到几分钟就回到了家,慌张的我完全不知所措。
妈妈一下就看见了妹妹的脑袋,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吞吞吐吐的说道:“妹妹自己撞到脑袋了。”
妈妈立刻带妹妹去了医院,留下我愣在原地。
回来后的妈妈没有说什么,我询问妹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妹妹摇着脑袋说道:“我是自己撞到的。”
妹妹长大后,额头最上有着一道白白的疤痕。
妹妹从懂事开始就用齐刘海盖着,而每次看见她额头的疤我都会有一丝后悔。
之后我再也没有带着妹妹出去玩耍,而是羡慕的看着窗外的人。
敷衍的和妹妹玩着她的娃娃,看她画的画。
小学妈妈回到学校上班,并动用关系将我和妹妹分到了一个班
而那位皮肤黝黑的小女孩也被分到了我们班。
她叫小文,有一头乌黑的头发。
她坐在我的前前方,而我前方则是我的妹妹。
每次上课我都会让妹妹帮我递纸条。
好几次纸条被发现,妹妹都会点着脑袋说是自己写的。
一叫家长,隔壁班教美术的妈妈就会带妹妹去办公室大骂一顿。
而我得以幸免。
我们学校小学和初中是晋升制。
初中我被分掉了另一个班,而妹妹和小文则巧合的成了同桌。
而我从递纸条升级掉了写信,而寄件人还是我的妹妹。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初三早恋的我终于被妈妈发现了。
而这么多年妹妹帮背锅的事情,也终于水落石出了。
妈妈还曾询问妹妹背了多少锅,直到妹妹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这也是哥哥干的。”
我被训斥,并且禁足。
那段时间影响学习,妈妈也找到了小文的父母。
不知道为什么,小文也搬了家。
我在家的地位一下子落入了谷底。
妹妹考了好的成绩,去了好的高中。
而我一度垫底,进入了职高。
小文则失去了联系,我唯一知道的是妹妹有个和小文的初中群。
而通过打听妹妹,我知道了小文的电话号码。
事情从未这样结束。
高一暑假,我打了暑假工。
两千元的工资一半上交,剩下的一半我买了人生第一部手机。
并且靠妹妹要到了小文的电话号码。
女孩子富养、男孩子穷养的宗旨被父母严格的遵守。
妹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是两百,而我只有二十。
手机在手里最贵的不是机器,而是话费。
而一个星期二十根本不够我平时花销和话费。
但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借钱进入了我的眼帘。
而妹妹则成为了我的目标。
一个星期我和妹妹只有星期日能够见面,独自相处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手段和演技。
这个效果很好,或者说妹妹意外的听话。
我每次向妹妹借一百块,而妹妹从未找我问过还钱。
职高毕业我进入了爸爸的小公司,而妹妹似乎考上了名牌大学。
毕业之后是硕士,硕士之后是博士。
而我也在之后接管了爸爸的小公司,没有大毛病但始终不温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