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大概十几个人,显然都是没按照正确的操作或者因为害怕变动了姿势而摔成了残疾。
路桥还在庆幸,因为期间俯冲的力度实在太大,路桥的双脚差点并不拢,但还是明白不并拢的后果暗自坚持了最后一段。
路桥看着眼前的情况,十几个人包括羊会计显然是连坚持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不用比赛了。
而眼前的似乎是几个房间敲掉了承重墙之后形成的一个大厅,这里的高度搞的可怕,路桥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这一侧和对面一侧中间用厚重的玻璃阻挡住了,而玻璃的高度至少有五米左右。
而玻璃的另一侧有软垫,显然就是让人翻墙的。
路桥看见有人在尝试,但不管如何助跑跳,显然都没办法依靠玻璃墙面攀爬到对面。
主要是玻璃太过光滑了,有一群人似乎在讨论叠人墙但很快就会因为争论谁在最上面,或者谁第一个翻过去而为难。
比赛还没开始,此时最后一次垫子垫下,大概超过了一分钟没有新人落下。
最后掉下来的人身后的数字为一百一十八,比赛这才算正式开始了。
玻璃上此时内部夜光管开始闪烁出亮光形成了一个数字:30:00
29:59。
29:58。
数字开始倒数,两边的喇叭发出声响:“倒计时三十分钟,时间到零的那一刻起这里将会倾倒汽油和火把。你们需要在三十分钟内,尽可能的翻越玻璃。温馨提示,你们的编号代表富人的投注盘口,每个到下一个房间的人必须身穿自己编号的衣服,且衣服编号不能损毁。”
声音结束,倒计时依然还在继续。
羊会计大喊着:“救我!你不是说我们是同伴的吗?”
“我先给你止血吧。”路桥走向了羊会计,站在一旁看着严重的伤势有些不知所措,但选择撕下对方本来就少的布料,给对方将伤口捆上。
羊会计的四肢还在渗血,十几个受伤的人靠在一起着实恐怖。
路桥帮着羊会计刚止住血,打算再帮几个的时候。
此时一个编号四十二的男人拉了一把路桥的胳膊:“管他们干嘛?我们组队不?”
路桥看向男人,男人显然从刚下来之后,就拉拢了十几个人。
路桥不知所措,但很多人开始拉帮结派组成团体。
路桥看着询问道:“你们有办法吗?”
男人笑着回答道:“六米,四个人。四个人的高度足够送一个人去对面,但只要一个人在高处接应,最多损失三个人留下。我们剩下的人都能去到对面不是吗?我们加你十二个人。四个人一组猜正反,每组留下一个人自动放弃。这样我们一个翻越一个,最后只用牺牲三个人就可以到对岸,时间不多了,你来吗?”
路桥点着脑袋,看向了远处的陈诚。
陈诚似乎也加入了一个队伍,此时已经开始叠罗汉翻墙了。
确实开始可能需要更多的人将第一个人翻到平台的上方,但只要上去之后,上面的宽度足够一个人在上面拉人给众人制造更多的机会。
此时已经有人翻到了对面,但显然估计是用了什么骗术争取到了翻过去的机会,但显然没履行自己的诺言所以逃去了下个房间。
路桥还没来得反应:“黑白配!”
三个围过来的人都出了反面,路桥此时也是反面。
“黑白配。”
三个人再次反面,路桥还是反面。
“黑白配!”
此时的路桥反应过来有诈,但显然来不及了。
三个人换成了正面,而路桥还是反面。
“你是我们组放弃的人,说好了,你靠着墙吧,驮我们过去。”
路桥此时反应过来:“你们是不是在就说好了流程,就打算牺牲掉最后进来的三个人?”
路桥的话刚说完,另外两个被临时凑在一起搭伙的也反应过来:“是啊,不对劲啊。”
“黑白配是很公平,但只要三个人说好以什么顺序出,那么必然是后来的人被留下不是吗?”另一位显然也明白了。
在这里能留到现在的,显然都不是傻子。
“我们玩你们又能怎么样?我们过的去过不去不要紧,我们能让你们三个和那边的人一样,连过去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老老实实过来蹲着!”
十二个人的团队,九个人早就有了想法,三个后来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无奈,路桥等人蹲在了墙上。
看着踩在自己膝盖上的人,吃力地将其顶起。
三个人在下方当底座,两个人在二层,一个人在三层,随后将第七个人托过玻璃平台。
对方在从玻璃平台上一个个将人拉过去,到了最后四个人。
路桥等人被要求从轻到重叠成一字,随后让最后一个人踩着上去。
然后路桥三人就算是被留下来的没有机会的人了!
但等真留到最后四个的时候,另外两个队友并没有叠罗汉直接反击暴揍了他。
而上面感觉到不对劲的人收回了手翻过了墙,落地对面的垫子去了下一个房间。
愤怒的两个队友,直接将对方打晕过去询问道:“你还愿意配合吗?我们去骗其他人来当我们的垫脚石,还有些人,我们有机会翻过去的。”
路桥愣住了,摇了摇头。路桥清楚,三个人过不去的情况下,最后留下来的人也会被暴打。
“活该被骗!你根本没有契约精神!留下陪葬吧!”羊会计虚弱的喊道。
时间还剩下十五分钟,而过半的人已经过关了。
而不多的这群人,也都是被背叛过的人,此时一个个拒绝合作。
他们清楚不配合就没人能过去,但只要有人继续翻墙过去就肯定还有欺骗。
有人愤怒地捶墙,但钢化玻璃根本无法造成破坏。
路桥此时才发现,陈诚已经去下一关了。
路桥此时开口道:“大家信我一次,我能让所有人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