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挨了一针,痛得左以妃差点没失手杀了护士,也吓得无辜的护士在完成工作后,随即躲到护理室向同事哭诉自己到底招谁惹谁?
依然包的像木乃伊的季寧扶着左以妃无事的另一手,好笑地看着一路按着打针处、皱眉低咒着的左以妃。
「怎么你还是那么怕打针啊?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耶!」季寧忍不住掩嘴偷笑。
刚刚为左以妃看病的医生也是一付坐如针毡的样子为她们解说病情,从头到尾让季寧忍笑得腹部快抽筋了。
「明明拿药就可以走人,那个老头硬是要打我一针!」
左以妃噘起唇抱怨道,殊不知是自己那双像是要将人千刀万剐的仇视眼神惹怒了医生,才招来这报復的一刺,当然季寧也隐约感觉的到医生一脸正经背后的阴谋,所以笑的眼泪差点没流下来。
挽着左以妃走出医院,季寧回首向吓哭的小孩回以歉然一笑,再拖着不甘愿的左以妃一鞠躬才安心离开医院大门,走往停车场。
「这样才可以好的比较快呀!谁教你都不关心自己,生病了还不看医生,还是跟以前一样要人家盯着。」没好气地瞪了左以妃一眼,季寧狠狠戳着她的胸口,「真难想像这些年来,你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还好自己并没有在新闻头条上看到「某独居的单身女子病死在家无人发现,直到邻居闻尸体恶臭才报警」的恶讯,内容写着左姓女子因为太懒而不就医等等的夸张理由,否则她还真的一点也不意外。
说到这个,左以妃脑海随即浮上高文妤关心叮嚀的容顏,与此时季寧生气担心的神情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让左以妃终于卸下死神面孔,勾起唇角。
「笑什么?」来到车子停放处,季寧偏着头,奇怪地挑眉睇着左以妃。
「没什么,只是想起我的一个朋友也常常这么唸我,」左以妃的唇角拉得更开了,「你们说的话也一模一样。」所以她觉得很奇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