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让他睡,掀了他的被子,拉他起床。
“一一,你又要拆洗被子?”
“你叫我什么呐?”
“你不是刚自称一一吗?”
“那是我朋友叫的,你不许叫。”
哼,他心里更加不满,心道,当着我的面跟一些不知所谓的朋友打情骂俏,朋友,什么狗屁朋友?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他们?别过份了,如不是我现在需要你,我会容忍?心里的不满转为嘴上的发泄,这发泄却又不能是发火,只好讨点便宜,“我是你老公嘛,当然不只是朋友,偶尔叫一下也是可以的,对不对,一一,一一?”
“随你便,懒得跟你小屁孩计较这点儿屁事儿。今天出门需不需要找个理由跟你妈说?”
“就说陪读吧!”
这借口也能用?丁一感觉很好笑,不过,在她妈意识的时代里,还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还好,你妈没给你请私塾,这理由够用一段时间了。那你还不起来,我要借用你。”
见他还没动静,丁一也躺到了沙发上,“不去也好,我正好补足睡眠,反正我只是为闻氏打工五年。睡五年觉也是五年。”
“我这就起。”闻斌贤立即快速翻身起来。叹,总能受她威胁,找文迪去,一定要想个办法改变这行势。“一一,不弄湿被单了?”
“你当我没事儿找事儿?我刚才只是叫你起床。昨天唬弄过她,她不会再来查看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比你聪明。”
“哼!”噘起嘴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我半天不出来,憋死你。
当丁一和闻赋贤来到楼下,闻夫人已端庄地坐在客厅的木椅上品茶,只是茶案上放的是两杯,她右侧的上位并无人坐,她却是对空位美目含情,不时还掩嘴幸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