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闻家,例外的,闻夫人竟然没有在客厅等他们。
“闻伯,我妈呢?这么早就睡了?”
“没有,夫人在为先生准备行李,她说先生明天要出远门,会去很久。少爷啊,这话本不应该我这个下人说,可是不说又不行啊!”
“闻伯,别把自己当下人,你是闻家的一员,有话但说无妨。”
“谢谢少爷,这主仆不能乱了套。少爷,我是想说,先生去世也大半年了,牌位还未立入祠堂,这于理不合呀!”
“妈从未以为爸离开过,如果为我爸立牌位,我担心她的病情会反复。她现在活在仍有爸的世界里。”
“是啊,闻伯。死的人己经死了,活着的才是重要的。我们没必要为一个形式的东西让活人不开心。”
闻伯一直对丁一都没有好感,听她这样说,直接就抵了过去:“不为闻先生立牌位你就高兴了?你是啥居心?”
丁一心道:从我到闻家你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在你是老人的份上,我一直不跟你计较,你倒好,越来越过份,反问我什么居心,你以为我是自己巴结到闻家来的?将脸一沉:“闻伯,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公公的尸身到现在都没找到,你就认定他死了吗?你不顾我婆婆的感受,急着立牌位,我还要问你是何居心?”
她的话让闻伯气得“你、你”好几声也没能说出个所以,最后哼了声,拂袖而去。
“老大,你不要这样说闻伯。”
“哦,他说我就可以?闻赋贤,你那点儿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从闻伯对我的态度上找点儿平衡嘛!”
“我可没有,老大,你不要冤枉我。”
“没关系,自我答应嫁你就料到有这些破事,我还没放心上呢!你也别担心会惹气了我,我答应过你爸,会把闻氏打理好,也把你调理好的。”话一出口,丁一就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想借口弥补。
他果然听出来了,问他:“你见过我爸?我爸是不是没死?难怪你反对立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