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继续变暗,只剩两团光束随着商氏夫妇和丁一商祺这两对舞者移动,丁一将伪装出的微笑示人,嘴里却用极不相符的话质问商祺:“闻赋贤在哪儿?是不是让你打趴下了?”
“一一姐,我哪有那能力,就算有,我也不舍得下手啊!”
“你会是善良的人?”
“天地良心,我一直当贤是我亲弟弟。”
“替你挡灾消难背黑锅的替罪羊哥哥吧?”
“嘿嘿,哥哥弟弟都一家人嘛!”
“一家人还打架?”
“打架可以增进感情嘛!”
“少废话,他在哪儿?”
“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她加重了搭在他肩上的姆指和食指的力度,掐得他呲牙裂嘴,却又不得不装出笑容。“不说是吧?”
“说、说,不仅是说,等这支舞跳完,我带你去找他总行了吧?一一姐,求求你手下留情,我很怕疼的,万一我跌倒在地或是踩了你的脚,人家会笑话的。”
带着丁一悄悄地溜出酒会,穿过花园,走过一段长廊,再左转右转,在她以为自己快晕倒的时候,商祺指着前面一道门说:“贤在里面。”
“这是哪儿?”
“商家啊!”
瞪了他一眼,“废话,我是说他怎么会在这么个旮旯里?不会是被你藏尸了吧?”
商祺哭笑不得:“一一姐,你的想像力也忒丰富了吧?我要真杀了他还能带你来?你到门口先听听里面的动静。我先走了。”
一把拽住他,“不许走,我哪知你耍什么花招。”
“这年头啊,好事不能做喔!行,我就好人做到底,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