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
她的眼神里只有疑问,这让祁总很欣慰,笑了笑,“我猜你也是不知道的。”
“祁总,我不明白了,你明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问我,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他没有回答,反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知道。”
“易越翔现在还是想赶走你吗?”
“应该是吧,不过,他倒是个光明磊落的对手。”
“那会是谁呢?”
“祁总,你能不能把事情先说清楚?一个个问题问得我莫明其妙。”
“是这样的,前几天,有人给了我这袋东西,还有一封信,告诉我你在离开公司时将公司的重要资料也带走了,这些只是其中一部份。你的目的是想借闻氏为自己谋利。确实,近几个月,公司有几单合同都没理由的搁置了,后来,他们跟闻氏签了合同。再有了这袋东西,我不得不有所怀疑。”
“祁总,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遇到这些事,难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约你出来,跟你说,看看是谁在谄害你。”
“谢谢祁总的信任,我确实没做这种事。我已经尽量不去树立敌人,但生意场上的事,你也很清楚,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你的友好,别人就会当你是朋友的。”
“闻氏和商家联手收购了屹林,你说会不是韩家的人?”
丁一想了想,摇头否定:“不会,韩柏林已经没有了斗志,完全是个迟暮之年的老人,他儿子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守着卖屹林的钱仍花天酒地,韩霖霖不知哪儿去了,而且她没这个心机也没这个能力。所以,我想不出来会是谁。”其实她心里想到了一个人,就是祁总的夫人,但人家毕竟两夫妻,自己的话对他有可信度吗?何况自己也只是猜测,无根无据的,难道要去造成人家的家庭矛盾?
“这些东西在我手里,倒是无妨,万一哪天被他们交给媒体,对你、对闻氏都有很大的负面影响。你不能掉以轻心,找人查查。”
“我会的。”
“小丁呀,还有一件事,我不知能不能问?”
“问吧,祁总。”
他欲言又止,似在顾虑什么。
“祁总,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心目中的亲生父亲,你问吧!我会如实回答。”
“闻赋贤到哪儿去了?”
“闻赋贤去英国上学了啊!”
“我知道你们去了英国,可是,你怎么又会和另一个男人在英国、荷兰、意大利出现?”
“你听谁说的?”
“我夫人告诉我的,说是听到别人在说,说你……唉,反正那些话很难听。”
丁一心里明白了,祁夫人没有从自己这里要去钱,开始散布谣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