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后者了,但现在书刊还没有发行,幸好我电话打得及时,他们将刚印好的样刊给我拿来了。”
“你知道哪些发行社知道这事,那你就应该知道那些图片的来源。”
“我问了,他们没说。各个行业有各个行业的*守,我总不能强行要他们坏了行规吧?”
“这话有理,我也不问了,其实,我知道是谁。要写就让他们写去吧!你摆平了这家,还有那家,两家都摆平了,又会有第三家,就算所有出版社、发行社都摆平了,你也堵不了悠悠众口,还有传播速度快得惊人的网络,总会有人议论的、”
“但事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啊!我认为,这件事完全可以不攻自破,只要闻赋贤回来,跟你一起出现。”
“他现在回不来。”
“回不来?丁一,这话我不明白了,他只是在国外上学,回来一趟很容易的,为什么回不来?莫非,如报道所说,他不在了?”
“报道怎么说的?”
“报道说,你不满于一个小孩子老公,不满于有名无实的婚姻,让合法的老公消失,自己在双性恋和年老的旧情人之间徘徊。”
噌的一下,丁一从椅子里弹了起来,抓起杂志很快翻到关于自己报道的面面,一看,果然如易越翔所述那样。
“混蛋,凭几张照片就胡说八道,他怎么不把他跟他妈同进同出一间房子的照片拿出来登上,说他们非正常同居呢?”
“丁一,别激动,他们写东西总是很煽情,就是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有更高的阅读量,带来更大的收益。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无可厚非。”
“把收益建立在挖掘别人的隐私生活、胡乱改变真相的基础上?”
“现实社会就这样,没办法。”
“这话我赞同,因为我也没办法。”又不是一次两次成为媒体关心的主角,丁一似乎也习惯了,发火只是一时,撇撇嘴,无奈也无所谓的说:“算了,他们吃这碗饭也不容易,就让他们报道去吧!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那一天会是什么时候?”
“是……”不,不能说,闻赋贤给黑白武士当徒弟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讲,对他更不能讲。将到嘴的话改为“我也不知道哪一天。”
易越翔哪能听不出她话中的犹豫和转折,但他又想到报道不会空穴来风,多少是有点儿根据的吧,自己在此时做出判断还太早,先安慰安慰她,表明自己的立场也许对今后是有好处的。“丁一,不管怎么回事,你为闻氏所做,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是真心为了闻氏,我是不会相信那些报道的,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谢谢。”
易越翔转身出去了。
丁一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再次涌起感动。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