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你急糊涂了吧?之前的规划设计花了大半年时间,重新换一家,只是了解情况意图就不止要两个月。”
“易总,你有什么办法没?”
易越翔沉思了半响,有些为难地说:“开工时间不能延误,否则不仅是政府会收回地,还有连带的影响,会伤及闻氏筋骨。”
“我知道后果。我要的是对策。”
“我们先开工。”
“不行,这块地谁都盯着,手续齐不齐瞒不住的,被查出后果更严重。”
“正因如此,谁都想不到我们敢在手续不全的情况下动工,我们可以赌上一赌。没时间了!”
“不行,太冒险了。”
“什么事不冒险啊?”
“让我再想想!你先出去吧!”
“老董,于冰,你俩对此事有何看法?”
于冰又是那冷冰冰的一句“我只是个司机。”气得丁一一脚把转椅向他踢了过去,只可惜力度不够,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老董也没能给出有建设性的意见,只说:“少夫人,老董只会听吩咐办事,你决定了,老董就去办。”
说了等于没说,丁一翻翻白眼,一个有智慧不愿用,一个需要每件单一的事明确方向目标后才有勇有谋地完成得干净利落,为什么他俩不能合二为一,暗暗叹了口气,让他们离去。
为什么身边连个可以出谋划策的人都没有?丁一倍感无助。
再试试吧,黑白武士说过自己可以给他打电话的。可是,为什么他的电话从自已回来后很少打得通。商祺的电话也关机了,打电话到商家,也被告知不知哪儿去了。舞娘也一直在失踪中。闻先生也感应不到。
对,闻先生不是说神秘的黑衣人无所不能吗?我找他去。
可时间过了一周,该留信息的地方全留了,仍无他半点儿回音。黑衣人也跟他一起接受惩罚了?
望着手中的延期开工复函,只有半月的延期,这与催工无异,加上原来所剩日期,只有二十天,丁一心急如焚。
风风火火地抓起备用车钥匙就冲下楼,连动作敏捷的于冰都未来得及拦住,她就坐进驾驶位猛地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