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丁一对你的期望是什么。”
一句话,让闻赋贤止住了脚步。他当然知道丁一对他的期望了,如果不是因为丁一,他早就由着自己的性子跑回岑叶了。沮丧地倚在门框,叹着气,“师父,你为何定下如此不尽人情的规矩?”
“以后你会明白的。”
“以后,会是多久。师父,你不让我去,求你出手帮帮她吧!”
“以她的能力,可以应付的,你先管好你自己。”黑白武士还是气定神闲,好像这事完全与之无关。
也是他这态度,让闻赋贤恼火,走过去一把抓过他正要倒的红酒瓶,往茶几上一放,生气地说:“三年,你让我老婆独守三年闻氏,你是折磨她,也是折磨我,你是在破坏我的婚姻。”
黑白武士一点儿都不介意他的怒气与责怪,轻轻一笑,反问:“你是因为爱她才娶的她吗?你对她尽过丈夫的义务吗?小子。”
“这不关你事!”
“对,不关我事,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问我意见。当初,如果不是丁一求我,我不会收你为徒的。”
又说我永远是你的徒弟,又对我不屑,你就吃定我一定不会拂她的意?是,我确实是听她的,我确实不会让她对我失望,可是,三年,一千多天,我就不会以自己的能力让它缩短?
“师父,我要跟你做笔交易。”
“呵,跟我做交易?有意思,说来听听。”
“你现在手里的案子由我来做,成了,就给我自由,你仍是我师父。”
“你很狂傲,你的两个师兄,学满三年也不敢说这话,你才跟我半年。”
“不是凡事都用时间来衡量。”
“行,我应了,不过,这案子你搞砸了的话,三年期变为六年,从新计算。”
“你不是说你没耐心的吗?”
“有人一直留我身边到为我送终,我当然就会有耐心了。。”
“你……”
“没把握吧?”
年轻人哪听得激将之辞,头脑一热,站起来抛下豪言壮语:“一言为定,你就给我买好回岑叶的机票吧!”
望着他摔门进书房的动作,他摇摇头笑了,拿起身旁的电话,按下好长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