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可她还是死了。”
“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是吗?是吗?”喃喃地问着同样的话,声音渐渐小了。于冰低头一看,她己经睡着了。
温柔地松开手,放平靠背,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睡容,心里升起无限怜惜,忍不住在她脸颊落下一个轻吻。之后又是一声叹息:“你为什么偏偏嫁给了少爷呢?我是不是要为你放弃我对闻先生的承诺?”
“我睡了很久?”看看满天的红霞,再看看时间,丁一问于冰:“你一直在守着我?”
“是的,少夫人!”
少夫人?她还是叫我少夫人,声音还是一样冰冷得不带情感。
这才是我熟悉的于冰。
那么之前的人是谁?是谁的柔情?是我的幻觉吗?
盯着看了半晌,他就如戴了个面具,什么表情都看不出。
应该不是他,我记得那人和我说了好多话,怕是比他一年的话加起来还多,他这块木头,也不可能说出那么深情的话。
“少夫人,是回家还是去公司?”
冷冷的声音再次告诉她,他还是不变的于冰。
“去北郊。”
说完,自己都一惊,那不是舞娘的花房所在吗?难道刚才真的是梦,是舞娘给我的梦?
舞娘,你不会从花房去了天国吧?
北郊,一望无边的麦田,除了几幢白墙黑瓦的房屋,再无他物,他的花房呢,明明是这里,怎么没了?
“舞娘……”
只有风吹过的麦浪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