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骗你。是我哥让我来的。”
“他为什么自己不来?”
“他做了一件我和他都不认为错,但在别人眼里却错得难得饶恕的事,他在接受惩罚。”
“是什么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再一个月就两年了,那时他带一个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是了,舞娘是在我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失踪的,到今年我的生日,正好两年。那天,我问他是不是他带我去见到了闻先生,他说是我做梦,难道是他骗我,那一切其实是真的?他不是普通人,他跟闻先生在同一国度,那他是死了去的,还是本就是那里的人?眼前这孩子是他弟弟,他又是什么人?从他的应辩能力上看,他的实际年龄肯定不是十二岁。
“一一姐,你在想什么?”郑单拽了拽她的手,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你怎么不叫我少夫人了?”
“我哥叫你一一,我当然就叫你一一姐了,只是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叫,特别是闻伯,他说你是坏人。”
“你认为我是坏人吗?”
“不是,因为我哥喜欢的人绝对不会是坏人。”
“你知不知道你哥带谁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哥没说。他只让我来照顾你。”
“他真是脑子有病,让你一个孩子来照顾我,你现在应该上学。别听他的,我送你回去。”
“不,一一姐,上不上学无所谓,书本上的东西并不是都有用,原来学校我早退学了。”
“你来闻家多久了?”
“两个月多月了。”
“为什么不找我?”
“闻伯把我看得好紧,不让我见你。要不是昨天少爷回来了,我还没机会见到你。你让我留下来吧,我会替我哥好好照顾你。”
“他失踪一年多,没他照顾我不一样活得好好的,自己都受罚了,还瞎*心。怎么联系得上他?”
“没办法,是他找我的,两年了,就只有两个多月前那一次。”
“他说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说。”
“你是他弟,你是不是也是从那里来的?”
“哪里?”
丁一指了指天,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去的地方是天国。
他摇头否定了。“那不是我能去的地方,至少现在还不行。”
“你哥在北郊有个花房,你知不知道。”
“知道,但那个花房只能在特定的状态下才能出现。他受罚后,就再没出现过了。一一姐,你不用想办法去找他,他受完罚后自会回来找你,他可想你了。”
老天,我都遇到的是些什么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