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想就要想。”丁一大声吼出,坐在椅子里再不言不语。
丁一,你在做什么,你不是就在等这一刻吗,为什么要阻止,你不忍心?你忘了他的真实目的吗,你忘了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和伤人的事吗?你越心软,他向你索取越过分。那份协议,己不只是五年,时限是他的喜好,他可任意违反,却要你遵守,你难道一辈子都受制于他?
可是,公司的生存已不是他一个人的,上万的员工,他们的生计跟公司紧密相连,应该得到惩罚的是他一人,不能让那么多人为他陪葬。
我该怎么做啊?错过了这次,以后还有机会吗?以后,我会不会更不忍心?
手被他握住,迎上他关爱的目光,也看到了一抹惊心的红。
“你的手?”
“没事。”
“这叫没事?”挣脱他的手,抓起一把纸巾捂到他的伤口上。“流血了,走,先去医院。”
他倔强的拉住她,“你先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了?”
丁一想告诉他那块地的真实情况。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没什么,只是心里有点儿烦燥。”
“哦,我忘了,又该给你冲药茶了。是不是很痛?”
经他一提醒,丁一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月事的时间己过了好多天,该不会?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真的很痛?我抱你进去躺一会儿。”
“不用了,我要出去一趟。”
“哪儿都不准去,我给你泡茶。”
丁一推开他的手,冲他吼:“我说我要出去,你不是连这点儿自由也要干涉吧?”
原来这几天不喝药茶的自然反应这么大,以后一定要把时间记清楚,提前让她喝。
赶紧顺她的意说道:“不是不是,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你送,还有,不准跟着我。”
她出了办公室的门,闻赋贤做了三件事:一是让于冰跟着她,保证她的安全;二是在付款审批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三是将手肘搁在桌面,斜坚起手臂,望着血从伤口滴落桌面,一滴、两滴。三滴……他只是轻声的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