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闻伯,是不是跟她有仇?
这些地方都没有看到她,她不会还在那房子里吧?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他最不想去的就是那房间,所以进去也不会有好脸色和好言语。
“任芯,我老婆跟你说了一天,该说的都说了,你是不是决定了,住这里把你那宝宝生下来?”
“什么你那宝宝,与你无关?”丁一见他现在还在撇清关系,就有气。
“随你怎么说。任芯,我问你。”
任芯装出一副听话的样子,柔声地说:“赋贤,我不走了,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一一,我们回去,我有话跟你说。”
“这里不能说吗?”
“我俩的事我不想让外人知道。”
“她是外人吗?闻赋贤,你太冷血了。”
“是,我是冷血,你热情,你热情得见到男人就投怀送抱。如果说那个光头是舞娘,我还可以接受,可是,舞娘早就失踪了,你给我说清楚,昨天那个光头男人是谁?”
“我说是舞娘,你又不会相信。”
“我是不信。”
“不信就别问了,不会有你想要的答案。任芯,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闻赋贤本以为她会跟他大吵,出乎意料的,她只是轻言轻语的应了几句就关门而去。
他要追去,任芯叫住了他。
“我们之间只存在交易,没有其他话可说。”
“我知道,只是作为交易的受惠方,我认为有必要提醒你,你的一一要离开了。”
“她跟你说的?她要去哪儿?”直觉,他觉得她会跟昨天看到的那个光头男人走,心里的火气又在慢慢凝聚。
“她没有明说,但从她的话里我听得出来。如果你不想她走,要么绑住她,要么想办法让她相信真相。”
“谢谢你的提醒。”
“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女人要哄,不是吵,你现在的态度只会让她离去的决心更坚定。”
说得容易,哄,如果你看到你老公抱着别的女人,你还会去哄你老公?闻赋贤忍了忍没说话,他先练习一下,看自己是不是能忍住。
整晚,两人都无眠,但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要忍,他记得任芯的提醒。
她,不想说,一说,难免又会吵起来,她不想吵,太累、太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