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祁丰年的训示,闻赋贤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祁伯伯,你说你不是一一的爸爸,那你一定知道她爸爸是谁。”
“我知道,她爸爸你也认识,她也见过。”
“谁啊?”
“你很想知道。”
“嗯,我想一一也很想知道的。”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
“丁一她妈妈对他的恨太深,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更不要说原谅他了。他怕丁一知道了是他,他会连女儿的声音都不再听到。”
“有这么严重?”
“是啊!所以,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你不能告诉她,也许,这一辈子都不能说。”
“也许,我可以让他们父女相认呢?”
“难得你有心,不过很难,需要慎之又慎。这事以后看情形再说吧!”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
闻赋贤就不以为意了,“就这事?一一她就能容忍,她还不是一般的容忍,她竟然还对那女人说,她会让我娶她。”
“那是因为韩霖霖的死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也是你俩的年龄让她缺少自信,最重要的,是她如同看到了她爸当年对她妈所做的事。”
他又想解释那事不是真的,话到嘴边,没说,他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也改变不了别人的认定,只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