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大呼小叫的也叫求人?”
闻赋贤无奈地放低了声音,装出讨好的语气,“好好好,任芯,我求你,请你告诉我,我老婆去哪儿了?”
看他为了从她嘴里问出他老婆的消息,瞬间就把凶恶的嘴脸变成了讨好的笑脸,虽然很假,但再怎么也算是装了装样子,任芯也就勉勉强强的不和他计较了。“跟你说实话吧,我不知道。”
“你耍我!”
“我说真的。”
这个时候,她不说,他也不能把真话从她嘴里挖出来,气归气,但也没办法,只好另想办法了。“任芯,跟你作个交易。”
任芯一听就知道他的意图,有些不屑:“用钱跟我买信息?有钱人就这德性。”
闻赋贤不以为然,反对她更加不屑。毕竟,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交易,虽然他也不知道那个交易是对还是错,但他确定一件事,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是很现实的,钱能让她改变很多举动,包括她为钱宁可让自己可怜无辜的孩子连出生都是丑陋的。满有把握的跟她说:“反正我跟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交易了,你开个价,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个地址。”
“你的钱,我不想挣了,我也挣不了。”
他不耐烦了,提高了声音再次说:“你开个价。”
“闻大少爷,你不要以为钱可以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的的确确无货可供。看在你挺有诚意的份上,我只能跟你说,在我刚来闻家几天时,她无意中说到她想去找她妈,向她认错,现在过了这么多天,她是不是还是打算去她妈那儿,我就不知道了。”
她去了阿姆斯特丹?不可能,她什么证件都没有,什么东西都没带,不可能离得了境。
任芯见他的嘴张了张,以为他要问她,赶紧按自己的意识回答:“你别问我她妈的地址,没道理。你是当女婿的,你应该知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了。”
“那你就去找你老婆啊,还耗在这儿问我干嘛?”
“她不可能去阿姆斯特丹。”
“这么远?闻大少爷,你有时还真不是一般的笨,是可能还是不可能,你打个电话一问不就知道了。”
“你才不是一般的笨,她不告诉我她去哪儿,明摆着就是要我找不到,打电话有什么用?”
“打电话没用,你就直接过去啊,反正你们有钱人坐飞机就跟打出租车一样便宜、方便。”
“说了她不可能去。”
“既然这么肯定,还问我?真不知我是不是欠了你几辈子的债,巴巴的为你们瞎*心个啥?说了半天,你全当我放屁。行了,我屁放完了,我要睡觉了。”
“大白天的,睡什么睡?你还没有告诉我她去哪儿了。”
“她是你老婆,她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孕妇就是放屁、吃、睡三件事。”
说完,躺下,拉过被子蒙住了头,任他吼得再大声,她也装作没听见。心里却在想:闻赋贤才十八岁,就知道老婆走了要找,而他呢,枉活几十岁,口口声声喊我老婆,当得知我怀孕却是要拿掉孩子、*我离开,之后别说打个电话,就是遇到了,也当作不认识。这人与人怎么就这么大的差距?丁一,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闻赋贤,你老婆会回到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