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没有人,那我是怎么进来的?好像门是开着的,那么于冰呢?莫非我走错了?丁一退出门外,看看门号,没错,是他告诉自己的地址,看看时间,也没错,是他说的时间,再进到屋里,冰冷的布置如于冰给人的感觉一样,没错了,这就是他家,可是他人呢?
丁一喊了几声,仍没有人回答。
走过去,推开了里面的房门。
卧室很大,光线有些暗,未完全合上的窗帘缝里透进的阳光落在一侧的墙面,正照着满墙的整幅画中一个白色的人影,特别显眼。那画中的人影有熟悉的感觉。是谁?她忍不住走进去,拉开了窗帘。
整幅画很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画中的人赫然是闻夫人,准确的说比现在的闻夫人年轻,那么,是闻夫人年轻时的画像,还是闻夫人的妹妹?
丁一希望是后者,可是,这个可能性是没有的。
其他房间呢,又会看到什么?
一模一样的布置,一模一样的一缕光照在墙面,墙面上也是一幅画,只是画中的人,天啊,竟然是自己。
丁一这下惊得叫了出来。
那边还有一道门,她已不敢再打开。退到客厅,向大门方向继续退。她已不记得来这里的目的,只想赶快离开。
后退的身体被人扶住,未来得及扭头看清是谁,传入耳朵的声音让她怔住了:“还没有得到答案就要离开?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这不是于冰还会是谁?
丁一扭了扭身体,想摆脱他的手,但他的手更紧了,半推半扶的把她带进了屋里。
门在身后锁上,再是喀喀的转动声,丁一知道,没有密码,从这门是出不去了。丁一害怕的绷紧了身体,平时惜言如金的于冰话多了:“不用紧张,太紧张了对胎儿不好。我仍希望可以做他的爸爸,所以我不会伤害你。不要怕,不要怕,放松。对了,放松,坐下,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于冰,我不想听故事,我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当面跟你说声对不起。”
于冰对她的话不理,在她旁边坐下,手仍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想站起来都不可以。他开始了他的故事:你知道我为什么甘愿在闻家做一个司机?因为感恩,也因为爱。感恩,是对闻先生,要不是他的支助,我早就饿死冻死被人打死。爱,是对越茹。越茹你知道是谁吧?就是闻赋贤的妈。
越茹是我大学的同学,本是我认识她在先,可是她的家世让我什么话都不敢说。我努力读书,就是为了有个配得上她的身份。哪知,当我拿到律师执照还没来得及去找她,闻先生让我参加他的婚礼。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场婚礼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