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时生气,最后不是没做嘛!而且他早知道,是他故意的不防。”
“那是闻小弟纵容你。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你又是个喜怒哀乐全写脸上的人,他当然看得出来了。于冰就不一样了,他没有显出过野心,只是一味的开车,好像特本份,这是最好的掩饰,可以骗过任何人。”
“即便收购闻氏是于冰搞出来的,他也没绑架贤的必要啊。让他亲眼看、亲自经历、亲手签字让自己家的企业改名换姓,不是比绑架威胁来得更狠。”
“这你也能想到,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有道理。那他就是自己躲了起来?哼,当鸵鸟,看我找到他不把他的头打肿,让他一躲就痛。他会躲哪儿?”
“以前有事都是躲文迪家去。”
“那不算躲。再想。”
“没了。”
“唉,还是我帮你想了,好像我比你们更了解你们。不过,你得给我保证,找到他后立即跟我回去结婚。”
“你知道他在哪儿?”
“不知道,不过也要猜一猜、试一试。你先跟我保证了再说。”
“我保证。”
“说话算话?”
“算话。”
“好,你给我记住了,如果反悔,你就给我当心了。”
“快说吧!”
“一一,他是不是任你买下那块地,他以为买了那块地,你就出了气,就不会离开他了?”
“他是这样说过。”
“我们去那块地看看。”
“你是说他在那儿?”
“也许瞎猫就遇到了死耗子呢!去看看总比待在酒店里强,他又不会突然从天花板掉下来。走。”